名声反正没了，所以干脆发疯？
那就让她什么都没有好了。
两个人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凌晨四点多。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苏眠做的。
两个人站在警局的门口，南澄看着季洺萧，对方的表情让他觉得极其陌生。
季洺萧很沉默，虽然苏眠做得干净，但是，她是个有金手指的女人。
“没被吓到吧。”南澄看着季洺萧。
“没有，你上班自己小心点。”季洺萧表情很冷淡，勉强朝着南澄笑了笑，“最好最近就别出去了。”
南澄没说话。
席阮看到热搜之后，就给季洺萧打了好多个电话，不过因为手机关机，季洺萧没有接到。
季洺萧上车之后就打了回去。
电话响了一声，对方就接了。
“你怎么还不睡？”
席阮愣了一下：“这是重点吗？你没事吧。”
“有事还能和你说话？”
席阮深吸了一口气：“苏眠就是个疯子，不该招惹她的。”
“抱歉，连累你了。”
“我说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席阮皱了皱眉头，“你想想你自己行不行，我又不怕。”
“那你干嘛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