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插进去了吗?”
泪眼朦胧间,迦兰德楚楚可怜地问道。
“知道了这么痛,还想要吗?”凯因斯准将抬手擦了擦迦兰德眼角被逼出来的眼泪,有些怜惜,又带着些监护人的责怪之意。
“……想要啊,只要是凯因斯准将,多痛都还是想要。”
“真是不吃教训的坏小孩。”凯因斯准将难耐地低喘了一声,原来因为怜惜而留在外头半截的肉棒,现在也无法自控地狠狠插了进去。
猛地被整根巨物极度扩张开来,迦兰德紧蹙着细长的眉毛,绯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眼底有些许亮闪闪的泪光,像是撒娇希望被怜惜被呵护,又像是渴望被监护人更加粗暴地惩罚。
就好像无论是怎样粗暴的对待都可以承受。凯因斯准将低头看着迦兰德粉色的脸颊,以及她脸上呆滞又渴求的神情,忍不住有些失控发疯地想着。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小姑娘啊,从前明明还那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生病会难过,现在居然已经可以这样坚定地站在他面前,说他是最光芒万丈的人,说她只想要凯因斯准将。
真是个笨蛋啊,居然会喜欢他这样不称职的监护人,明明他自私又卑劣,还比她年长这么多。真是不吃教训的坏小孩。
他俯下身来,在迦兰德的额角和下颔落下一吻又一吻,她身上的气味像是甘甜的泉水,而他就像沙漠之中断绝水源已久的落难旅者。怎能不渴求又沉迷,
被紧紧裹挟着的肉棒,缓缓地抽动起来。迦兰德张着嘴唇,柔弱又娇憨地轻轻呻吟着,声音破碎又摄人心魄,勾得人方寸大乱。凯因斯准将紧咬着牙,喘息声却仍然忍不住逸出,明明说了今天不可以,明明不想她承担这种风险,但就像迦兰德咯咯笑着,牵着手带他奔跑着回到了肆无忌惮的少年时代。
克制是权力场上不可多得的美德,年轻的西泽尔·凯因斯眼睁睁地看着曾经权势滔天的家族陨落之后,便将克制作为了人生的第一准则。原本他克制着只希望迦兰德可以幸福,他克制着只想迦兰德能留在他的生活中就好,但叁番五次,迦兰德轻易将他的克制打破。
他抱着迦兰德猛地翻身躺下,让迦兰德坐到他身上来。那么骨架纤细的小女孩被压在高大的身躯下,总担心会把她弄坏掉。迦兰德失神地望着凯因斯准将,喃喃低语。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吗?”
顺从地趴在凯因斯准将的怀里,被他紧紧拥抱着,被痛楚与奇异的快感裹挟其中,迦兰德却觉得脑子完全无法思考了。凯因斯准将轻笑了一声,忽然挺腰往上一顶,迦兰德便立刻惊叫出声。明明坐在肉棒上就已经感觉里面完全被塞满了,被这么粗暴地一顶,迦兰德惊惶地喘息着,“或许会被弄坏掉”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在脑中,小腹便酥麻着,肉体结合的地方也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体,就好像某种奇异的自我保护机制一般。
“不是想做爱吗?现在觉得怎么样?”
紧紧地抱着迦兰德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却又死命地往上挺腰顶弄,任由柔弱的女孩呻吟哀求,就像是监护人在给不听话的孩子上课。
“太深了……受、受不了……”
小穴被这样的扩张弄得几乎麻木,但穴肉深处却被激发了猛烈的快感,如同被释放出的猛兽。
“这样的撒娇是最坏的答案,”凯因斯准将捏着迦兰德的下颔,逼着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听好了,男人都是坏心眼的混蛋,在床上的破坏欲远胜过保护欲,越是这样撒娇越是想要去破坏。”
迦兰德的大眼睛里已经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那我应该……?”
“你把我这样弄醒了,你没有退路了。”
“啊啊啊啊……!”
凯因斯准将凶狠地捏住她的腰臀,强健的腰腹力量此时派上了用场,快速的顶弄让迦兰德瞬间就被情欲吞没,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可能,只能撒娇般哭喊出声。强硬的肉棒在紧闭的小穴里释放着无穷无尽的破坏欲,似乎希望把那么小小的肉穴破坏又重塑成他的形状——就像他一手把迦兰德养成了他喜欢的模样。
他曾以为他喜欢的是坚定聪明又执着的姑娘,就像是安涅塔那样,但迦兰德却更多了些孩子气的热诚,虽然不像安涅塔那样理智到冷血,但也很明显,两个冷血的人是走不长久的,他可以理解安涅塔的离开,却无法想象迦兰德离开的时候会是怎样。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凯因斯准将似乎也失去了大半的理智,抱着迦兰德失神地低语。
“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离开……西泽尔。”
趴在凯因斯准将的怀里,紧紧拥抱着又沉溺在他脖颈间的气味里,迦兰德就像小猫一般热情地舔着他的脖子,舔到他几乎半个身体都瞬间酥麻,于是更加暴力地按着迦兰德抽插顶弄。
“不行了不行了!”纤弱的小女孩皱着眉头哀哀地哭求起来。
凯因斯准将一下抱着迦兰德坐了起来,让目光涣散的迦兰德直视他的眼睛。
“你是我的乖孩子,不可以再去这样诱惑其他人。”他捉住迦兰德的左手,送到自己嘴边来,沉迷地舔着她的手指,又发疯一般地吮吸起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