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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了刚上车,司机就踩了油门,朱尘琦的身影被远远甩在身后,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季了从记事起就没有父亲,和知夏两个人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其实不太妥当,毕竟她们的日子过的也还不错,只是家里经常进进出出不同的男人,刚开始知夏还会找个借口支开她,后来季了上初中晚上才回家,回家就像开盲盒一样,有时候什么事也没有,有时候只有一股腥臭味,有时候知夏的卧室里会传出呻吟声,季了每次都会将门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然后听呻吟声突然停止,报复性式的快感。季了考上Y大后,知夏就不常回家了,后来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回家,看着知夏每月打给她的生活费,季了猜她可能被包养了。
朱尘琦是季了高一时的同桌,他长的很白净高高瘦瘦的,像所有青春期的感情一样,互生好感,生根发芽。季了想如果知夏没有嫁进乜家,她或许会对朱尘琦表白,然后像恋爱中的男女一样,互相说着最私密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乜呇摁跪在床上,做着最私密的事,说的却是最恶毒的话,“婊子”
“那个男的是谁?你的小男友?”
乜呇身上穿的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白色的衬衣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好看的锁骨,锁骨上有一个紫红色的牙印,那是季了昨晚咬上去的,他趴在季了身上,手掐着她的下巴,戒指上凸起的纹路刮到了她的脸,季了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接着就像打开开关一般,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真骚,季了想。
“真骚,你配吗?”
“强…奸犯”
乜呇突然停了动作,他起身退了出去,看着因为失去支撑,而极其不雅的倒在床上的季了,“你说什么?”
季了眼眸失去焦距,好半天才看清乜呇的脸,那张漂亮的脸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季了就是知道他生气了,她看着乜呇的眼睛笑,一边笑一边说,“我说你是强奸…”
‘啪!’
乜呇掐着季了的脖颈,眯着眼睛盯着她,这人哪里还要半分学校里主席台上的模样。
半晌,乜呇笑了,反手又扇了季了一巴掌,脸颊上的巴掌印很明显,“你妈是个婊子,你又能好到哪去?”
“你爸娶了一个婊子,你爸又能好到哪去?你强奸了一个婊子,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从高二到现在你不是每一天都在强奸我吗?怎么了,你是离不开了吗?”
‘啪’
狠狠一巴掌直接将季了扇到在地,季了咳了好几声,下一秒又被乜呇抓着头发踉跄着摔进洗漱间里,头猛地被砸到墙上,洗漱间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季了头靠在墙上,身子无力的靠在乜呇身上,浑身都疼。
“只是觉得你好肏,报复你妈而已,等我玩腻了,把拍的视频给你妈看,给你小男友看,你觉得怎么样?”
结束的时候乜呇接了个电话,他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季了,她眼睛还红着,脸上沾满了眼泪和别的东西,乜呇俯身摩挲着季了脖颈的创口贴,“我们赌赌看是我这个强奸犯先进监狱,还是你这个婊子先发臭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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