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诡拿起酒坛倒了倒,却只有几滴,讨个没趣直接把它放到旁边。
很久没跟人一起吃饭了。
“你真是个好人。”贺儒钰撑着下巴,因为醉酒声音有些懒。
突然被这么一夸,付诡简直哭笑不得。
贺儒钰眯眯眼睛,视线落在对方衣袖处,那里有白色绷带露出来,“受伤了?”
付诡笑容停住,把袖口往下拉。“没什么。”
见付诡还想要隐藏,贺儒钰扶着桌子来到旁边抓住对方,将其衣袖往上拉了拉,就见上面缠着绑带,还缓缓往外渗血。
“你受伤了。”贺儒钰酒醒了些,抬眼望向付诡,这次是肯定语气。
“小伤。”见被揭穿,付诡干脆老实交代。
“我可以看看吗?”贺儒钰抿抿唇,轻声问。
“随意。”
“忍一下。”贺儒钰把付诡衣袖折上去固定。因为担心把人抓疼,力气尽量放得很轻。
手指轻轻把打结的地方解开,为了观察更仔细,身子不由稍微前倾些许,“痛就跟我说。”
鼻息喷在付诡手上,让他指头动了动,有些痒。
看着面前人认真的样子,那扇子似的睫毛时不时动两下,这下子付诡不止手痒,连心也开始痒了。
绷带被完全拆开,伤口也完全暴露出来,贺儒钰呼吸也稍稍顿了顿。
付诡刚准备说话,便看见贺儒钰抬起一只手,光点在其手中浮现,给其面容打上层柔光,紧接着手腕处开始变化。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恢复如初,只有手腕蜿蜒而下的血痕显示着,此处刚刚有个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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