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上受伤的地方,等松手的时候,那里恢复成平常状态。
“小心点啊。”语气带着些无奈。幸好这种小伤,自己还能处理。
“嗯......抱歉。”被这目光注视着,付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道歉脱口而出。
跟我道歉?
“没事。”贺儒钰没忍住轻笑出声。
这人平常一副精明狠厉的拽酷样,现在吃瘪整个就变得又呆又憨,让他想到那种大型狼犬——浑身上下写着凶戾,但其实最为护主,对着重要的人还会摊开肚皮求抚摸。
“下次注意些,”
摸摸对方的头,贺儒钰将袖子卷起来,洗手顺势道:“这些交给我吧。”
“你会做饭?”付诡不禁问。
“会一点。”贺儒钰关掉水龙头,从付诡手里接过刀,比划两下后开始行动,整个过程熟稔异常,似乎不是会一点的程度。
将东西切好,他顺势看了眼食材,“你计划做什么菜?”
“我看这几个挺不错。”付诡滑出菜单给旁边人。
凑过去看两眼,贺儒钰将步骤记下,视线落在调料上,又盘点下原材料:“那就按照上面的做了。”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吧,能吃就行。”付诡想起刚刚被做饭支配的恐惧,只觉得比上班还累。
将眼中笑意掩下,贺儒钰应了声,干脆按照自己想法来。
明明只是很平常的行为,却被他做出行云流水的感觉,仿佛不是在做饭,而是在进行一项艺术,给人一种视觉享受。
随着时间推移,香味从锅中酝酿开来,让付诡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贺儒钰下意识想放辣椒酱,余光瞥到旁边人,他伸手动作停住,自然地收回来。
“紫菜蛋汤?”
“可以。”付诡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