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诡呵笑声,转个身坐到桌子上,直接把贺儒钰放到自己怀里,一只手臂环住人。“那就这样。”
“就这样?”贺儒钰说。
“那你还想怎样。”付诡环抱人的力气适中,不会很紧但也并不会给人离开的机会。
“我该说的都说了,难不成还真把那套对你?没必要。”
贺儒钰顿了顿,用跟以往一样的语气说:“......有什么想问的?”
“我问了你就会说?”付诡扯开嘴角,情绪很淡。就算看穿了谎言,知道什么是真实,那也改变不了撒谎的事实。
“如果我说了假的,你不是有措施吗。”贺儒钰稍微调整找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整个人窝在付诡怀里。
“那你还是对我撒谎吧。”付诡说。
贺儒钰笑出声,“我以为,你会想听真话。”
“这得看情况,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机会难得。”付诡面不改色,继续道:“我问了。你跟外面那谁是什么关系?”
“矣役?认识的人。”贺儒钰说。
“就这样?”
“我不需要记住不重要的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些都是过去式,我以后也不会跟他有太多交集。”贺儒钰耸耸肩,往后瞥了眼付诡,勉强能看清楚对方的侧脸。
“你觉得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付诡沉默半晌,然后轻轻叹口气,倒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太可惜了。”
“可惜?”
“我希望这是真的。”付诡说。
“如你所愿。”贺儒钰戳了戳付诡的手背,“先松开,我想在旁边坐着。不然看不清你的脸。”
“你怎么会来这里?”付诡这次松开了手,任由贺儒钰挪到桌子空着的地方坐着。
“关于前面的记忆有多少?这些事情我似乎不能说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