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难度。
越想脑子越疼,浑身也难受得紧,贺儒钰干脆不想了,暂时把这些事情放到一边。
眼睑垂下,手腕缓缓垂到沙发边缘,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到手臂,那里刚刚放了一整袋血来着。
平常这个时候,要是付诡在的话,大概会过来用关心的话询问,生拉硬拽带着我去医院,或者干脆买药督促我喝下去。然后在旁边照顾很久,直到看见我睡着了才离开。
也不知道去哪了。
脑袋逐渐放空,贺儒钰眼睛微阖,又陷入沉睡。
不知何时有开锁声响起,贺儒钰睁开眼睛,刚刚勾起抹笑容,发现付诡不太对劲。
付诡拎着袋子,抬脚把门关上,然后一口气喝完瓶子里剩下的酒。
视线不经意落到贺儒钰身上,慢悠悠扯出个笑:“怎么回来了?外面呆着不是挺舒服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哈哈,早知道是这样……那我算个啥……”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变成喃喃,更像是自问。
这话听着云里雾里,贺儒钰上前想要查看情况,但是被直接避开。
“你也是假的,他现在还在外面呢。”付诡呵笑声,摇摇头坐到沙发上面,就这么自顾自继续喝起来。
我是假的?
贺儒钰皱了皱眉,站在旁边看着付诡像是喝水似的,一罐接着一罐,就算体质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折腾。
眼看着付诡喝完一罐,准备再拿一瓶无缝开喝,贺儒钰抢在对方之前把酒瓶拿过来,“一个人没劲,一起。”
“爽快。”付诡哈哈大笑两声,另外拿出一瓶酒跟人碰杯,“我先干了。”
贺儒钰在对方闭眼喝酒时,趁机藏起来两瓶,然后跟着抿几口。他现在状态不太对,要是真的跟着喝几瓶,可能得直接晕过去。
等过了段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贺儒钰才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愿意跟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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