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聿一困，神经就大条：“说什么？回来愉快？”
“我有点不太愉快。”
“需要我帮您找几个女孩子放松一下吗？”
顾君复：“……你要送她们来我的房子吗？”
他一个鲤鱼打挺，垂死惊坐起，困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怎么，怎么会？”
顾君复起身，一边走到门口一边说：“怎么不会？你似乎已经开完了聚会，还让保洁过来收拾了一遍？”
顾子聿咬舌：我居然忘记了和保洁那边说通一下？
他忙着赔笑：“我，我是因为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先帮你把房子收拾了一遍而已！”
“那还带了个女人？”
黎夏生补充：“穿着睡衣的女人。”
他额角发疼，重复：“还穿着睡衣打扫？”
顾子聿欲哭无泪：“顾大你听我解释，这个事情我是能解释的！”他急忙对着前面的司机做手势，示意他往回赶。
顾君复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屋子房门，他鼻子很好，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香味，尤其是香水味。
而屋子里，就有这样神秘飘忽的属于别人的香水味。
他再一沉思，蹦出了个人名。
“柳莳鸢。”
黎夏生大惊，问他：“柳莳鸢是谁？”
顾君复手一滑，忿笑：“你的记性要不要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