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海军站起身,善解人意道:“是不是我在不太好说,那我出去,你们好好谈谈。”
门再次一关,这里只剩严宁和沈长秋,沈长秋终于松了口气,他起身走近严宁,颤抖的手轻轻转过她的肩膀。
“脖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喉咙那道痕迹,又细又长,沈长秋指尖刚靠近,却被严宁迅速打掉。
“别碰我。”她冷冷说。
“你的手?”沈长秋震惊不已,她掌心里也有一道缝过线的伤口,很明显是利器划过。
沈长秋头晕目眩,难以想象她喉咙的勒痕和这道刀伤,如果这里都这么明显,那她身上,一定还有别的伤。
他想到了家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碎玻璃。
如果是茶几,那要怎么才能碎成那样?家里的其他东西,又是什么原因才被清空的?
“阿宁……你告诉我好不好?”沈长秋声色发颤,“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放开。”严宁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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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旧冷淡,将沈长秋的手一根根掰下来,“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好聚好散,分手,你不懂吗?请你尊重我。”
她的眼神冷漠又坚定。
一周之前的夜晚,她还在肆意亲吻他,温柔说着情话,刚才在外面,她是在顾忌什么怕穿帮,可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沈长秋无措至极,像被抛到世界的角落,感觉到真正的惶恐。
“我……我错了,是我不该乱跑……不该来找你,我以后不会了好不好……”他自我反省。
“沈长秋。”
严宁那双许久未吻的唇,落上一层疲惫的灰白。
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声音也愈发刺骨:“我想,你一直都搞错了。”
“搞错了什么?”
“我不是阿宁。”
“沈长秋愣住,“你说什么?”
“最开始我就说过了。”严宁扶住沈长秋的肩膀,将他按回黑色的沙发。
她居高临下俯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朋友,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长秋放在膝上手攥紧,眼眸在震颤中转了一圈,似乎难以消化这种说辞。
他愣了半晌,故作轻松勾起笑容:“你怎么可能不是,你就是你呀,阿宁……我真的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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