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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津也不是小学生了,还要去跟罗询说江天闻的不是,但他也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攀上点罗询都可以在他面前叫嚣。他刚好有几个认识的人在火箭班,就托了人情整一下江天闻。
江天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不找事,自然有事会找上他。
最近,他的书桌总是乱糟糟的,像是被洗劫一空,书到处散乱在地上,卷子也总是会被恶作剧地划烂,上面被乱涂乱画;意外也总是发生,他的座位因为调换了,挨着走道,明明离桶装水八丈远,但还是有人路过他这里,把水撒到他身上,然后轻飘飘一句:“不好意思,不小心。”
最过分的一次,他全身上下都被淋湿,那个男生无所谓地一句:“抱歉,我手抖了。”
“你是故意的吧,手抖会把整个杯子的水都倒我身上吗?”江天闻也不是傻子,很明显这些人就是特意针对他的,而且他也猜得到大概是孟子津的手笔。孟子津本来就不是好惹的,他并不是头铁才跟他对上,而是知道罗询这个名字究竟有多么管用。
“我本来就不是有意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斤斤计较干嘛。”当做无事发生一样,男生转头就走了。
江天闻并不是争强好斗的,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好,你手抖是吧,我也手抖。于是几个之前泼过他的人都被他报复了回去,然后还被一句“抱歉,手抖”敷衍了事。当然,施暴者不会因为他的报复而停止下作的行为,他们知道江天闻的家里无权无势,他们根本不担心江天闻跟老师告发,因为学校根本不会管这种小事。
至于罗询,他已经很久没来骚扰江天闻了,以至于给了他们一种错觉,罗询不会再来了。
十一月,月考成绩一出,江天闻的成绩稳定地上升了两名,他松了口气,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至于那些在他面前蹦踏的小丑,他们小组包括美甲妹子都帮着他骂了回去,他挺感激他们,每天早上都会帮忙带一些校园外面摆摊的小吃。
快到晚上的时候,江天闻去上厕所,仔细打探着卫生间的情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再小心都不为过。他锁好隔间的门,就拉下裤子换好卫生巾就出来了。抬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罗询。
罗询上前紧紧握住江天闻的手臂,再一次捧着小花朵到了隔间,按住他的全身。他剧烈地挣扎,无力感深深压在他身上:“罗询,你放开我,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去老师那里告发你!”
罗询脱掉他的裤子便伸向小肉棒开始伺候他舒服起来,江天闻顿时呜咽一声,软下了腰。有了一次经验后,罗询也知道了一些他的敏感点,罗询的手掌并不是特别光滑,稍微的钝感摩擦起棒身上的条络会格外刺激神经,江天闻的小腹也被这爽得一阵阵颤抖。
“天闻,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再聊,我好想你。”月白色的指尖带着劲抠弄龟头下的沟壑,一股股电流划过他的全身,他眼角湿润,别过脸开始大喘着气。“你想不想我?”
“我怎么可能------唔!”小肉棒被大手迅速上下套弄,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裹得紧致敏感,套到龟头上时,一整个包裹起来仿佛命门被捏住,罗询打算速战速决,手劲用得极大,没一会儿,江天闻大脑一热,记忆仿佛空白了几分钟。因为两只手被大手抓在他头上,他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绷紧着下腹射在了罗询手上。
“看来天闻想我想得紧,射了这么多。”罗询也不擦手,直接把一手的精抹在两瓣肉唇上做润滑,等了太久了,他快要没多少耐心了。
罗询解开皮带,从四角内裤里掏出了已经勃起的硕长阴茎,江天闻不小心看到这一恐怖景象,顿时吓得哭出了声:“不,不要,罗询,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碰我!”他的阴茎高高翘起,龟头饱满硕大,紫红的棒身又长又粗,上面布满了狰狞的血管,雄性特征强势到极点,要是捅进娇嫩而没扩张的花穴,可能会把人操死。罗询也知道直接插逼根本不行,所以退而求其次。
罗询贴近小花朵的唇边,炙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诱哄道:“天闻别怕,我不做到最后,来,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吃。”
“真,真的吗?”江天闻心被提到了嗓子眼里,他现在因为过度的惊惶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要不被插,江天闻什么都能答应。
罗询轻笑着吻住他的唇,哄着他:“真的,不骗你,天闻,乖乖的。”
玫红的小舌从鲜艳红唇中颤巍巍地伸出来,怯生生的,罗询快被这淫靡景象勾得魂都没了,迫不及待地覆上红唇,如一条蟒蛇卷住自己的猎物,翻来覆去地挤压收缩。江天闻只觉得他的舌头又要被吃没了,连着他的嘴唇也被亲得疼痛,他的口腔上颌被舔舐得喉咙发痒,时不时探进来的舌尖刺激着喉咙分泌出水,出的水会被罗询全部吸走,如果嘴巴出不了水,罗询会大肆卷着舌头吮吻起来,榨干他嘴里的每一滴津液吞噬殆尽。
罗询揉弄爱抚了几番小嫩逼,便把紫红的阴茎伸进两腿间,紧挨着小嫩逼,大力抽插了起来。江天闻被吓得全身差点跳起来,但罗询死死
', ' ')('按住了他,在他唇边啄吻着解释:“天闻,别紧张,不插进去,只是用鸡巴磨一磨小嫩逼,会很舒服的。”
“不要,我怕。”两个人嘴唇间拉出的银丝滑落至江天闻的下巴,罗询舔掉他下巴的水,又吻住他艳丽的红唇:“不怕,不怕,有我在。”
罗询没说谎,的确很舒服,甚至花唇被坚硬似铁的阴茎磨得哗啦啦地流水,把整个性器都浇湿了。太烫了,跟嘴巴里的舌头一样烫,大肉棒的龟头会从小阴蒂一直磨到后面的菊花,棒身上突出的血管和粗糙的沟纹更是把两瓣大花唇和小阴唇都狠狠剐蹭挤压一番,连带着花穴剧烈收缩,小腹酸麻热烫得厉害。花唇和腿根都被磨得疼痛和红肿,刺激到全身战栗的快感混杂着烧灼的疼痛,江天闻开始呜呜的淫叫,快乐得忘记今夕是何夕。
罗询也爽极了,小嫩逼又热又滑,鸡巴磨着的触感十分熨帖,再加上腿根紧致的挤压和不断润滑的淫水,快感从他的小腹一直烧遍全身。他吃着小花朵的舌头,啧啧作响,眼眸里的幽黑越发深邃。腿间大力抽送,磨得江天闻艰难地从罗询的热吻中抽出快被吃没的舌头:“腿疼,底下也疼。”
“再磨一会儿,天闻,马上就好。”然后掐着他柔韧的腰,吻住他彻底放纵。大约过了几分钟,阴茎涨红到狰狞,狠狠把花唇磨得高潮喷水后,才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糊满了花唇和腿根,这一美景让罗询很是愉悦,他眉眼间都是餍足后的慵懒,擦了擦江天闻额头上的汗,才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清理腿间的浊液。
快乐过后,便是无尽的悔恨。江天闻现在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是个受害者了,刚才爽得一直呻吟的难道不是他吗?他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哪怕自己身体本身就敏感,但他毫无意志力地就沉浸其中,如此贪欢,他就这么地饥渴吗?
罗询伺候小花朵穿戴好后,抬起他泪流满面的头,轻柔地给他擦眼泪,哄道:“天闻,不哭了,我送你去教室。”
“你为什么突然会出现,你之前明明都离开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江天闻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质问道。
“天闻,你是在跟我撒娇吗?”罗询包裹住他的手,轻声说。
“你放屁!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消失了就不会来骚扰我了。”江天闻立马粗着嗓子凶狠道。“你消失了,世间就少了一个祸害。”
罗询也不反驳,只是搂着小花朵解释他最近的事:“我最近并不在学校,家族一些产业出了事,需要我去处理。本来一周就能解决的事,因为有些废物做了一些蠢事,这才耽搁了。抱歉,天闻,太久没来看你,想我了是不是?”
“你、你放屁!”江天闻真是讨厌罗询张口就来的编造,把他推开就往外走。罗询有些惊讶这次江天闻没打他,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左一句天闻,右一句天闻的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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