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湄嘤咛了一声,颤动着身子,只有她知道那两点是有多麽紧密的联系,而现在她最敏感的两点都被白子洌邪恶的占有着把玩着,身子里的情潮一拨拨袭来。
他让她看着,就在她眼底下用手指chata。他慢慢的转动手指抽出来,在小洞就要关闭的瞬间又挺指刺入。
“……嗯嗯……”白子湄雪白的小腹轻轻起伏,感觉到蜜水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出来。
“乖乖,告诉我,我以前用手指操过你这里吗?”白子洌上下其手,嘴亲着她的小脸儿,一只手捻揉她的rufang,一只手choucha着她的xiao+xue,嘴还不闲着,邪恶地问她。
“嗯嗯……”白子湄摇头,脸颊酡红。
“真的没有?”白子洌手指旋转着,引来她一阵轻颤,“如果我用老二代替它呢,你感觉会不会更好?”
“不要……”
“不要?”白子洌嗤地一笑,把她的腿扛在肩上,早就饱涨的男根抵在她的入口,“怎麽能不要呢?你现在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哪能浪费了这个机会。”
“不行,我不行,你……你太大了……啊……”白子湄尖叫,她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一挺身冲了进来,有些时候那里已经没有容纳过男人了,而且他还那样壮,她有了第一次的感觉,下面被他撑得难受还很疼。
“湄湄,你真紧。”白子洌迫不及待地抽动,她的小屁股被他拍打出暧昧的声响。
“疼疼……”她双腿在他肩上摇动,baen的shuanru也在随着他的鼓点跳舞,“你……你不要这麽快,我不行……”
“你行的,我一进去就知道了,你下面的小嘴巴太会吃了,湄湄,你这个小妖精。”白子洌倾身抓住她的shuanruroucuo,手指揪弄着rutou,ru汁从他指尖流淌出来,下体几乎是坐在她的小屁股上,他不停地推送着结实有力的tunbu,硕大的男根在女孩儿红嫩的xue儿里来回挺送。
她身体柔软的不行,他一上身,她就化成了一摊春水,让他觉得自己趴在一团棉花上。她的双腿还扛在他肩上,被他操得不停摇晃。
“啊……嗯……”她的sheny里流露着万种春情,慢慢适应了他的粗壮,那紧窒的蜜处,被男人粗壮的大杵杵出汁水来。
他加快了速度,她终於受不住地呀呀直叫他停下来,她的叫声反而让他愈战愈勇,连连攻城掠地。
“呀呀……啊啊……不要不要……不行了不行了……”她的shuanru剧烈摇动,一条腿吃不住力从他肩上垂落下去。
他压低了身子,下体紧紧压住她,深入到saoxue的最深处,霸道地插进她柔嫩的子宫,张嘴hangzhu坚挺的rutou,大口地吸食补给营养。
她发丝凌乱,终於安静下来,嘴里却因为他热情的需索发出嗯嗯的sheny。那奶汁流进他喉间,却让他更粗壮,她还没有完全休息过来,他却挺起上身,手指代替了嘴唇蹂躏她的小雪峰,下体又连连发起了进攻。
“呃……啊啊……你怎麽又……啊太快了……”
白子况把手放在门上试探地推了推,不想门却被他推开了,他轻轻走入门内,关闭了房门。屋内灯光雪亮,而他却听到了y糜的声音。那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曾经无数次被他演练、温习,也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间回忆起来。
那张病床上,雪白的被子翻起雪浪,他能够想像被子下是什麽情景。
“啊啊……我不行了,我……啊啊……”白子湄的jiao声又一次传了出来,还有男女性器的交合声不绝於耳。
他这个时间到访是来和他的小女孩儿深夜幽会的,因为自从白子洌住院,他基本上没有机会和她相处,白子洌完全“霸占”了他的女孩儿,而他又是那麽深地想念着她,所以他只有这个时间来,期望在白子洌熟睡的时候,他能和她多呆一会儿。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碰上的是这种情景,他的女孩儿居然和自己的二弟裹在被子里激烈地zuo+ai。/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