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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心我就地办了你/呼吸掌控(剧情篇)
夕阳带着残存得温热尽可能裹着希斯,希斯就这么一路走着,腿稍微有点跛,肩上、手掌更疼,虽然手上不流血啦,但割了道口子挺疼。
夕阳逐渐将希斯得影子拉长,希斯低着头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快到家了,希斯才抬起头,天已经暗了下来。
希斯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个人影,但希斯看不清是谁,管他是谁,和自己又没关系。
前面得人好像在抽烟,在黑夜烟头得火星极其明显,吸引人注目。
希斯缓缓走进,到将就可以看清到底是谁的时候,希斯愣了一下,立马拉上自己的衣服转身准备走。
“希斯……”那是极其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猫科动物慵懒的劲头。
希斯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步也挪不开了,他拉上兜帽,试图盖住脸上的伤。
希斯僵硬地转过身,低着头不去与人对视,不情不愿地回答:“你来干嘛?”
那人只是将最后一口烟抽完摁在一个满是烟头的烟盒上,随后没有回答问题就靠近希斯。
希斯明显嗅到到一股烟味与酒味混合的冷冽气味,不难闻,反而有种说不来的情色。
那人逐渐靠近希斯,带着懒散与色情,这让希斯神经紧绷,这给希斯一种压迫感,让他不敢动,两人鼻尖相距咫尺时,希斯叫了声:“周醒!”
那人愣了一下,抬眼对上了希斯的双眼,这个人眼底明显就是翻滚的欲望。
周醒扬手将自己的领带松了松,微微眯住了眼,往后退了一步和希斯拉开距离,垂眸盯着人说:“脸上怎么回事?”
周醒往口袋掏了掏,翻出一盒烟,取出一根叼在嘴里,准备点燃的时候听见希斯说:“别抽了…”
此时希斯的目光被旁边另一个烟盒上的烟头吸引,看向眼前的人,估计已经抽了有半盒多了,连忙出声制止。
周醒听见这话扬起眉问道:“你先给说说还有哪伤了?”
希斯不语,就看着周醒说不出话。
周醒见人没打算回答,就准备继续点烟了,然后就听见希斯说:“手上。”
听到这,周醒把烟又塞回烟盒里,伸手借着微弱的灯光,轻轻揉了揉人脸上的擦伤。
“疼吗?”周醒问道,随后又轻轻拉起人受伤的左手。
“嘶…小伤没事…”希斯脸上的伤不怎么疼,但手上疼的让人倒吸凉气。
周醒小心翼翼怕再弄疼人,细细地看了看问道“为什么打架?”
希斯咬牙想了会儿,乱编了个理由说到“话没谈拢,心太急动手了。”
周醒看着人手上伤口说:“还挺野。”随后又把烟盒掏了出来,抬眼看了眼希斯,又把烟盒塞回去了。
“得去医院包扎。”周醒看着希斯的样子有些心疼“我送你去医院。”随后看向路边的车。
希斯连忙回绝“不用了…小伤,没事!”
周醒喝酒了,整个人都带着股酒后慵懒的意思,和平日里一贯的优雅不一样,这时候浑身都带着痞气。
“手上伤口不是很深,但是手上的伤很难愈合,而且很有可能感染,最好还是包扎一下,脸上的伤也要赶紧冰敷,不然明天你就得顶着个黑眼圈。”周醒一脸淡然地说着,语气里写满了四个字–不容拒绝。
希斯愣了下向后退一步说:“又不给你看…”
周醒听着一笑,半眯着说:“我嫌丑。”
“……”希斯想另一个理由回绝“你喝多了,酒驾危险。”
周醒听着点了点头,伸手扯了扯了领口,垂着眼往前一步猛的拉近两人的距离,带着烟味的呼吸就和希斯的纠缠在了一起。
“喝多的人通常耐心都不好。”周醒眯着眼睛低声说道,这会儿希斯才感觉到面前这个人身上浑身的戾气以及痞气。
威胁,妥妥的威胁,希斯顿时一肚子乱七八糟地委屈劲儿就涌了上来,希斯强硬地拒绝:“我不用你管。”
然后…
“喂!周醒!操…疼疼疼…”希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被周醒摁着受伤的手扛了起来。
“疼就闭嘴……”周醒恶狠狠地警告到,但希斯还是乱扑腾。
然后周醒就狠狠地在人屁股上拍了把低声说:“再动小心我就地办了你。”
“混蛋!”希斯一瞬间觉的自己认识了假的周醒,这个人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希斯被扛起了,后背上的淤伤痛的厉害,但比起这个,现在这种状态更丢脸。
希斯依旧没有听话,用手拍着周醒的后背,双腿乱蹬。
“咔嘶……”希斯瞬间不乱动了,就乖巧地撑着周醒,让自己不磕着肚子,原因就是周醒真的一把扯松了他的裤子,现在只要稍微一拉,裤子就掉了。
周醒朝着车的方向走去,伸手拉开了车门,把希斯放了下来,希斯猛一下被放下来还有点恍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醒一把搂住后颈亲上了。
', ' ')('唇齿纠缠,周醒凶狠地啃咬着希斯的唇,挑开希斯的牙齿,霸道地侵占整个口腔,不放过一寸,希斯一时间就忘了反抗,直到被周醒咬住了唇。
“唔…疼…”希斯反应过来,拒绝的用舌头推拒着周醒。
结果就是让这个吻更加绵长,更加能让人挑起情趣,周醒的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人大腿往上摸去,但摸到大腿根就停了手。
吻也逐渐温柔下来,希斯立刻抓住机会,艰难地向后移动,想要逃开,周醒饶过了希斯的唇,希斯连忙粗喘着说道:“你说过放过我的,你说过让我好好想你不打扰我的!”
希斯一个劲儿地往里面移动,周醒没说话也坐进车里,这会儿希斯才发现自己坐在汽车后座。
两个人四目相对,车里的温度一下子焦灼起来,希斯的心脏狂跳,他紧张得不得了。
“我悔了。”
周醒低沉的声音响起,躁的希斯耳鸣,希斯呼吸像是被谁扼住,他觉得口腔干渴极了,他不可受控地向周醒靠近。
然后希斯主动跨坐到周醒的腿上,鼻尖尽是一股酒精混着烟草味的凌冽的味道,他鼓足勇气垂眸吻上周醒的唇,但周醒只是清水点水般回了一下,正在希斯奇怪的时候,周醒往驾驶座上看了眼。
“嗯?”希斯很奇怪地回头看才发现驾驶座坐着有人,然后希斯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红了起来,将脑袋埋在周醒颈窝,嘟囔着“丢死人了……”
周醒笑着轻轻揉了揉人脑袋不说话。
驾驶座的男人一脸无奈地说着什么,但是希斯一句都听不懂,倒是周醒低笑着回话了。
两个人好像说得是中文,希斯一个字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周醒倒是挑眉笑了几声,拍了拍希斯的腰,示意人快坐回去。
希斯乖乖地小心翼翼地坐回去,但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后背的伤,疼的龇牙咧嘴的,周醒一脸担心地看了过去,随后皱着眉往人腿上轻拍了一下,像是责怪人不全告诉自己伤哪了。
希斯一脸可怜地被人拍了下,随后又一副撒娇样子看向周醒,这下子周醒的表情才有点缓和。
“你们刚说什么呢?”希斯坐了一会儿好奇地问周醒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其实是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说自己什么坏话了。
周醒半眯着眼睛样子看上去像是有些乏了,听到这勾唇说:“他说以后直接亲,不用在意他。”
希斯抿唇,脸上又开始有点烧得慌。
“……”司机先生极其无语地看向后视镜,希斯听不懂中文,不代表司机先生听不懂英文。
对话明明是这样的。
“老周啊!你能不能注意点。”司机先生一脸无奈的低下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周醒笑了笑,目光却全都注视在希斯身上,看着他脸红的样子,一副被逗笑的样子,转眸却用着拿捏对方的语气说:“你今天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你…”
司机先生听着这话立马制止对方继续说下去“咳咳…停!打住!当我什么都没说…”
“噗嗤…”
“去哪?”
“找你哥去。”
司机先生愣了愣,回话“你要干什么!老周我就是多嘴了一下…别这么记仇吧!他还值班呢你就告状去。”
“去医院包扎顺道取药。”
“这样啊,那见了他,你可别抖我的底啊!看在我给你当司机的份上。”司机先生一脸严肃地看向周醒说道。
“废话挺多。”
过了会儿,汽车启动,一切又由希斯的问题开始了。
车子过了一会儿到医院了,其实希斯是一点不想去的,但是耐不过周醒。
希斯在里面检查,周醒在外面等着,周醒靠在座椅上,合了会儿眼睛,像是乏得厉害。
希斯见着了一个医生,亚洲长相,希斯还有心细细瞧了瞧,五官挺好看,也挺白的,给自己检查脸上的伤的时候,希斯注意到这个医生眼皮上有一个红色的痣。
看了老半天,结果就是希斯得出结论,这个医生没周醒好看。
医生先生在检查希斯后背的伤的时候,希斯都快疼得叫出来,自己也没觉得有多严重,为什么这么疼。
原来是伤口跟衣服黏住了,伤口也有些发炎,所幸不需要缝合。
需要包扎的伤口全都涂上药包扎好了,医生先生动作很温柔,除了检查时候疼得厉害,其他都不怎么疼。
希斯终于从里面出来了,医生先生给了周醒一张票,希斯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
“伤口不要碰水,后背的伤要及时换药,注意伤口情况,不要做拉伸运动,很可能会恶化伤口。”医生先生用英文叮嘱着希斯,希斯连连点头。
随后医生先生转头看着周醒说了几句中文,希斯依旧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倒是站在一旁的司机先生笑出了声。
周醒挑眉看了眼司机先生,司机先生立马不笑了,乖乖地站到医生先生跟前说了几句话,依旧是中文,希斯依然不懂
', ' ')('是什么意思。
希斯都有点觉得他们因为自己不会中文故意欺负的意思了。
所以医生先生对着周醒说了什么呢?
“除此之外。”医生先生说着看向了周醒。
医生先生一本正经地说:“老周你减少性行为,拉伸运动恶化伤口。”
司机先生没忍住笑了出来。
周醒抬眼看了看笑得极其幸灾乐祸的司机先生,司机先生立马止住了,直往医生先生后面躲,可怜巴巴的。
司机先生负责地把周醒和希斯送到了希斯家,为什么不去周醒家呢?因为司机先生害怕自己进了狼窝回不去了?因为司机先生急着接医生先生下班,而去周醒家来回可要快一个小时。
周醒第一次去希斯家,之前虽然去过但是没有进去,只是送到了门口。
希斯的家并不大,但什么东西还算整齐,有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不大的地方,厨房、卫生间、卧室、客厅都有。
希斯有些扭捏,他还有点局促,周醒第一次来自己家,莫名地就让希斯觉得紧张。
周醒却有种跟在自己家里一样的懒散感,希斯觉得他真的是一点也不见外。
周醒干的第一件事,是先检查了一遍希斯的伤口包扎的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地方有伤口,就连胳膊上手臂上的小擦伤都拿碘酒消毒后贴上了创可贴。
希斯这才知道原来周醒回来的时候,除了拿了要换的药,还拿了许多平常会用到的医用物品。
希斯抿唇,觉得周醒今天特别不一样,有点…说不上来,没有主人的那种让自己觉得敬畏的感觉,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有点像……情侣?
希斯连忙给自己灌了口水,把自己从那奇怪的想法里拉出来。
等到希斯回头去看周醒的时候,才发现周醒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希斯愣了下,凑过去看周醒,觉得周醒有点憔悴了,眼下还有青痕,最近没休息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希斯心里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翻江倒海的酸涩感,希斯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总像是梦一样,让人实在难以捉摸。
“为什么非要让我好好想呢?”希斯不自觉地嘟囔着。
“我就是…想待在你身边。”
“我就算再怎么M,也不至于委身去当狗的…要不是是你,我怎么可能…”希斯嘟囔着,盯着周醒的侧脸满眼的怨气“切…你才是个压根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可我就是…想…想亲你、碰你、被你操啊……啊…希斯你也是个笨蛋……”希斯一脸嫌弃地挼着自己的头发,一不小心又扯着后背的伤,疼的五官扭曲。
过了会儿才缓和下来继续盯着周醒的侧脸自说自话“给你当狗我…愿意,但是到底要面对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总比一直看着你得好…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希斯盯着看着周醒侧颜,抿着唇说不下去了,就算你也觉得我是个变态,我也不想离开你。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希斯沉着声音嘟囔着,尾音带着哭腔。
希斯又想了想,自己对周醒来说压根就是一个认识了没几天的有变态癖好的陌生人,对方应该感觉恶心才对啊,希斯你到底在自我陶醉什么!真恶心!
希斯将眼睛藏在手臂里嘟囔了一句“希斯你真恶心。”
“啾…”
希斯的额角被亲了一下,希斯愣了一下才抬头,发现周醒一脸困意的看着自己,两张脸离得很近,只要再往前凑点,就能吻住对方的唇。
“又瞎想了是吧…”周醒的声音沙哑异常,没了往日那么动听,带着刚睡醒的倦意,再一次亲吻了希斯的额角。
“乖,我好困…”周醒半闭着眼嘟囔着,实在是困得不行,慵懒的样子稍微带了点小孩子的撒娇感。
周醒往希斯身边凑了凑,用鼻尖轻蹭着着对方的鼻子说:“我们睡觉吧。”
周醒懒散地站了起来拉着希斯就往卧室走,搂着对方就往床上躺,但却侧着一块躺了下来,胸前轻靠着希斯后背,不让人压到伤口。
“额!周醒!”希斯被周醒搂着睡了下来,挣扎了几下就又被周醒搂紧了。
“得换衣服再睡吧!周醒……”希斯轻声叫着。
周醒已经闭上了眼,没头没脑地回了句:“我不碰你。”
“不是!谁要和你…做爱了…我说换衣服!”希斯无力地说着。
周醒一只手已经搂住了希斯的腰,头埋在希斯颈间,已经睡着了,希斯只得就这么躺着将就着睡了,兴许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黑夜里,不知道是谁责怪似的骂了声。
“傻子。”
“谁不要你了。”
【周醒篇】
喝酒后的周先生温柔体贴的一面好像就留给希斯了。
今天有一场特别的聚会,本不想前往的周先生被司机先生一顿坑蒙拐骗套来了。
“有你喜欢的吗?”司机
', ' ')('先生坐在一边不停地说着,把刚合住眼的周先生吵醒了。
周先生确实没睡好,这几天都失眠,睡眠质量差到极点。
周先生就抬了抬眼皮看了眼司机先生抬手又喝完了一杯,周先生已经喝了不少,完全能让人醉得厉害。
“没有。”
这是个什么特别的聚会呢?
是有着特殊爱好的人们难得聚在一起的聚会,来的人不少,聚会的地点在某个先生资助的大楼了。
你可以见到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他们身边站立的主人的小狗,主人手里也紧握着小狗的狗绳,一切都出于自愿,没有强迫。
但可不要妄想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聚会禁止一切不属于其主人的触摸,除非你得到了主人和这只小狗的同意。
除此之外,聚会还会有一些特殊的活动,用于调动聚会的氛围。
然而疲惫的周先生就在这样一场聚会里泛起了瞌睡。
但被吵醒的周先生突然被什么吸引了目光,展台上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只系着一个红色项圈的青年。他跪着,背却挺得很直,明明跪着却显得比站立时更有自信。
周先生眯住眼睛,神情慵懒,目光却没有移开,青年带着一个半脸面具,面具的眼尾处是白色的,眉心处有一块小的白的羽毛,整张面具乍一看上去,像是一只鹰。
周先生的目光被那张面具吸引,但随后眯住了眼睛。
现在在进行一个活动,需要一位dom来参加活动,游戏有个别致名字,叫做“寻找”。
周先生更愿意称这个游戏为“教训”。
命运在开玩笑,那只小狗在等候的时候与周先生对上了目光,另一只大胆的小狗主动邀请周先生来参加活动。
“先生,不知道您愿意玩一场游戏吗?”青年跪在周先生面前,目光里缠绕着无数的情欲,却生生被周醒冰冷的视线扫得垂下了眼。
周先生勾起唇,他伸出手将冰凉地指尖落在了那张面具上说:“你不适合这张面具。”
“嗯?”青年似乎有些没想到周醒会这么说。
“你也不该这么胆大地来询问我是否愿意来玩一场游戏。”周醒眯着眼睛,司机先生坐在一旁悄悄地往边上移了一下。
“先生,适不适合您得用行动证明。”一句可爱挑衅在周先生这里是非常有用的。
“哦?”
“你可一点也不聪明。”
游戏开始。
周先生取了一块面具,一只狼。
周醒脱去外套,带上手套,那名青年跪在展台中央,周先生缓缓上台,台下的人认出了凯撒先生,惊讶的声音传开。
周先生毫不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张面具。
有人比这位青年更适合这张面具。
只有一个人。
周先生没有拿鞭子,也没有拿绳子,他似乎还没打算展示那些足以让人看着就心神发抖的技术。
他只是走到青年身后,伸出手抚着青年的脖子,他低低地笑出,青年一直挺立的后背竞有些发抖。
聚会难得安静得出奇,青年的喉结的曲线被周先生勾勒出,随着周先生手掌一点点加力,青年的呼吸开始变粗,不得已无奈地张开唇,吐出殷红的的如同跳动的火花般的舌。
但青年觉得呼吸愈来愈紧,唾液开始大量在口腔里积聚,黏腻地唾液顺着下巴往下滑落,跌落地厉害。
青年开始不自觉地躲着周醒的双手,仅仅在后背脖颈的挑逗就抓的他的呼吸发紧,青年感觉让自己觉得呼吸异常地不是因为周醒的手,而是周醒垂眼不屑的目光压得自己心头发紧。
司机先生在台下看着,眼睛眯起,像是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这是最让人害怕的一种游戏,呼吸掌控。
青年勃起了,窒息往往会带来类似于性爱的快感,并且能调动一切感官,让感觉变得敏感异常。
青年难受地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在青年挣扎着准备逃开的那一刻,周先生却松开了手。
“游戏还得继续,这位先生。”周先生的声音慵懒沙哑,明明极其动听但却像是在预告死期一般让人战栗。
青年有些虚脱,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抬眼颤巍巍地看向周醒,周醒只是笑了笑看了看不远处的皮箱,随后用目光告诉对方去挑一个喜欢的,然后继续游戏。
这里可没有善良的皮拍,这里只有皮鞭,绳索和各种令人战栗的玩具,没有一样是可以在这个男人手里让自己躲过“死期”的。
青年粗喘着,面前这个人和自己见过的dom都不一样,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性欲,他可不是那种会被自己臣服的姿态欺骗的dom,不是那是会被自己哄骗着给予自己快感的dom。
他会玩弄你,从心灵开始腐蚀,到整个身体崩溃。
他明白了一句话。
“你可一点也不聪明。”
活动明明只有半个小时,青年却觉得
', ' ')('度过了一日那么长。
台下的宾客鼓掌,真的是场非常出色的演出。
青年在台上媚态百出,在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情况下射精,在明知道对方不会饶过自己的情况下仍不可受控地求饶,但对方所做的一切可怕的事情都被对方在结束活动后温柔的微笑转化成一场色气的游戏。
青年知道周先生真的只是玩了场游戏,一场都不足以被其回忆的游戏,可能这场游戏里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那张面具了。
到底谁适合这张面具呢?青年很好奇,青年整顿好后有去找个周先生,但是周先生好像已经离开了。
只留给他一个疑问。
车上。
司机先生问周醒:“你对人家没兴趣干嘛参加活动啊?就为了一个面具。”
周醒低着头手指勾勒着那张面具的轮廓说:“你不懂。”
“不会是因为长得像你家那口子吧!你说你俩吵架你牵连无辜啊我跟你说!”司机先生连连叹气。
“牵连无辜?”周醒疑问地说。
“啊不是!你沾花捏草。”司机先生连忙改口,让周醒抓不到自己话里的一点问题。
“不是,有些行为让我想到他了。”
“所以才会有些生气。”
“不是你气啥啊?”司机先生理解不了周醒的意思。
“我怕真的是他。”
周醒合眼,兴许是真的喝多了,都开始瞎想了。
树叶绿得发亮,太阳晒得人心里发慌。
而此刻周先生正在等那个唯一适合那张面具的人。
他等了很久,长时间睡眠不足让他偏头痛严重的厉害,他试图用烟的苦涩味让自己的头疼感减轻一些。
没想到一抽就是半盒多,也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所幸,人等到了。
在司机先生开走的车上,周先生忘记拿走一样东西,一块面具,一个很像鹰的面具。
但好像他的“鹰”此刻已经窝在他的怀里睡得正熟。
天空有点点星光,夜里起了微风,吹走了缠绕在两人心口好久的倦热。
夜晚也可以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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