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人在眼前时,总想逗她欺负她,不在时又有那么点想念。
想她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想她生气时微微嘟起的小嘴。
想她高兴时眼睫儿弯弯梨涡深陷的甜美可人。
想她……
呸!
想她干什么!
秦淮猛地回神,收起唇角那抹神魂颠倒的傻笑,摊开资料夹把林初一惨遭亲生父母丢弃又被人贩子拐卖的悲惨童年又温习了一遍。
林初一在人贩子手里待了近五个月,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索性她天性呆萌,整天不知道在乐呵什么,若是换做一般人,没个心理阴影都说不过去。
心理阴影……
忽然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秦淮敛眉,指尖若有所思的敲着桌面。
当初他介绍林初一去秦氏周年庆上演奏钢琴赚外快,林初一第一句问得不是能拿多少钱而是问看得人多不多。
这本身就不合常理。
只怪当时他没往深处想,只当她是害羞不敢上台表演。
再看今天下午她在台上的表现,就很有鬼了。
周管家说林初一不想参赛,所以他黑进a大校园网抹掉报名系统里林初一的名字不是因为出自私心,而是为了帮林初一避赛。
结果因为他的介入没有成功,转而给药让她装病。
如此一来,所有的事就说得通了。
秦淮敲击桌子的速度变快,脸上神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