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有一点失落，同时又有点兴奋，听话的转身就要离开时秦淮又叫住他，“回来！”
“嗯？”
肖何条件反射的转回来，可见平时有多听话。
秦淮看着他，眉峰皱了一下，“你的脸怎么回事？”
肖何迟疑了下，“顾小姐打的。”
“……”
秦淮沉默了两秒，语气变得有点淡，“行了，你先回去吧。”
肖何走了，可他刚刚提到的顾小姐却让秦淮和林初一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餐桌上，秦淮给两人都倒了一杯红酒，又拿了个苹果ipad给林初一，“如果觉得菜不好吃跟我说，我下次改进。”
林初一添了两碗饭，用行动证明他做的菜很好吃。
等酒足饭饱时，她拿着ipad认真的写着，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合适，删了写，写了删，许久才呈给秦淮看。
——你跟顾老师……
她只写了五个字，外加一个省略号。
饱含的意思却很明显且复杂。
秦淮看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半杯下肚后才盯着桌上早已凉透的饭菜缓缓开口，“有一次我喝醉了，她来照顾我，我们……”
秦淮捂嘴咳了一声，后面的话，两人心照不宣，他没说下去。
林初一握着酒杯，转了一下，没有焦距的看着杯中猩红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