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蔚被按在地上,声嘶力竭,仍不忘抬头骂秦淮,“狗杂种!我被你整得什么都没有了!你妈的死是一场意外,你凭什么把它扣在我头上!”
“你这个卑鄙小人!用最见不得光的手段把我公司骗走!还破坏我和远阳的感情,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你这个贱人生的儿子!”
“……”
陆长蔚骂得话越来越脏,秦淮不以为意,走到看呆了的林初一身前,捂住她的耳朵,“疯狗乱吠,以后注意着点,别放她进来就是,要是再吓着我家的小孩,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谢谢淮总!”
“我们现在就把她丢出去!”
保安捂住陆长蔚的嘴,直接一人一条腿把她抬进了电梯,刺耳的怒骂这才彻底消停。
肖何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熏得快要呕吐,可怜兮兮的看向秦淮,这时,前台走过来横在他身前,由衷的佩服,“肖特助,你真勇敢!不过你刚才脸红什么啊?跟个熟透了的虾姑似的,我还以为你发烧了呢!”
“谁、谁脸红了!我没有!”
肖何情绪激动的反驳,委屈的拨开前台再次看向秦淮,“淮总,我能不能——”
“不能。”
秦淮冷冰冰的拒绝,那刺骨的眼神似能洞穿进他的心底。
肖何知道自己完了,但实在挨不住臭味,求助的问向林初一,“林小姐,我能不能借淮总休息室的浴室用一下?”
林初一被问懵了,下意识的看向秦淮。
秦淮冷冷一笑,让林初一先去他办公室等他,随后对肖何道,“肖特助,你是不是被我纵容到连这层办公楼有男厕都忘记了?没关系,我亲自带你过去。”
“……?”
肖何心里一紧,害怕到忘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