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她对年年的那样?
可总觉得不对劲。
算了,回头问问秦淮,看他是怎么看待这件奇葩事的。
……
楚崇生驾驶车离开后拐了个弯就进了一个中档小区,把马自达停在地下车库,转身上了旁边的一辆黑色卡宴。
在后座将早上换下的衣物又重新换了回来。
然后就这么坐着,摸着下颌角青苒的胡子发呆。
伟森安静的陪着,没去打扰。
他知道老板的性子,肯定又在为情所困了。
果然。
静默良久后,只听楚崇生幽幽开口,“现在的小姑娘,没以前淳朴了,我跟她说我离了婚,儿子也离我而去,她听了没有半分同情心。”
伟森:老板又开始了。
楚崇生手抵太阳穴,表情很忧愁,不多时又释然了,“人淡如菊,像她,她那个时候也是这么冷冰冰的,对于搭讪的男人都不愿意理睬,等熟悉了就好了。”
伟森:不知道老板说的是哪一位前任情人。
“伟森,闻人昕把字签了吗?”
伟森一个激灵,立刻回答,“没有,夫人把离婚协议撕了,说是要您亲自拿协议过去见她她才会签字。”
“你再送份离婚协议过去,告诉她,不签字就休想见到我。”
伟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