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
女人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男人拧起眉头：“为什么算了？”
聂诗音没怎么想就直接回答了：“我如果真跟你在一起了，江承御说不定还觉得我是故意气他才这么做的。”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笑了：“他的想法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靳子衍这句话落下，聂诗音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
他看着她的变化，再次开口：“何必在乎他怎么想？”
她挽唇，认真地道：“主要是我现在对你没那点意思，就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患难与共过的好朋友，你也帮了我很多，我希望我们一直是朋友，但恋人……我们在一起过一次没能走下去，还是不要来第二次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点点头，没有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了。
毕竟追问，有时候是件让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靳子衍看着她，换了话题：“晚上一起吃饭，当做给我接风洗尘？”
聂诗音微微挑眉：“你确定不用办个欢迎会？我记得你很喜欢热闹。”
他轻笑：“喜欢热闹是以前的事，跟你这个直系领导安安静静地吃顿饭更符合我现在的脾性。”
“好啊，你可以先回去倒一下时差，我们晚上见。”
“成，走了。”说着，男人已经起了身。
……
聂诗音带靳子衍去了上溪坊。
她曾经无数次地跟江承御在这里一起吃饭，但是如今带其他男人过来也不算是刻意，好像是纯粹因为喜欢和习惯了这里的口味。
吃晚饭的时候，聂诗音问了靳子衍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国外的情况，聊的有平时的工作，也有空闲时间生活方面的一些。
两个人还算相谈甚欢。
晚饭过后，结过账两个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靳子衍不经意间瞥见了不远处坐着的江承御，眉梢一挑。
那男人似乎已经观察他们好久了。
或者说，发现他和聂诗音一起吃饭好久了。
不过这好久的时间里，他没有过来打扰，也是难得。
“走吧。”聂诗音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靳子衍的思绪。
他看着她：“江承御在你身后。”
“啊？”她有些懵然。
男人道：“看你好久了。”
聂诗音，“……”
她微微抿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转身。
但想着，毕竟是认识多年的人，就算分手了也不至于做到视而不见的地步，所以她扭头看了一眼。
但——
她扭头的瞬间，那男人淡漠地收回了视线，跟身边陪着他一起吃饭的女人笑着聊起了天，还主动帮人家夹菜。
他算是直接对她视若无睹。
而且，有了新欢了。
聂诗音想，挺好的。
江总果然优秀。
她收回视线看着靳子衍，脸色没什么明显的变化，挽唇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他点头：“好。”
一个字落下之后，还帮她拿过遗落在凳子上的大衣，帮着她穿上。
聂诗音笑笑：“谢谢。”
“举手之劳。”
两个人进行这些互动的时候，跟身边坐着那姑娘聊天的江总看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