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过来医院看望小葡萄,也不过是希望这件事解决能简单一点,但听到白小米连着说她儿子是畜生,不悦和对穷人的鄙夷也都直接表现在脸上:
“你们想要告我们就尽管去告,像你们这种没有钱没有权的穷人,出了点事就想要敲诈钱,我见得多了,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光宗,我们走!”
中年贵妇说完,带着金毛青年就要离开。
金毛青年挑了挑眉,眼底透出阴狠,威胁道:“你们敢再去警局报案试试看,像你们孤儿院这种又穷又脏的杂种,我马上就能出来,随便一只手指头就能弄死你们!”
白小米被金毛青年的狰狞威胁吓到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时,一只纤白的小手扶住了她。
白小米看向官熙:“熙熙!”
官熙对白小米微微笑了笑,粉嫩唇角一抹优美弧度很有安抚的意味。
白小米的心定了定。
官熙看向金毛青年,唇角那一抹甜蜜的笑还在,乌黑大眼清亮,笑着问:“所以说,你对撞到小葡萄,没有任何愧疚?”
“我要愧疚什么?”
金毛青年冷哼一声,厌恶地说:“不就是一个小杂种,我只可惜当时撞的不够准没一下子把她撞死了,撞死了也就没这么多破事了。”
“是么。”
官熙唇角的笑容没了,她淡淡地看着金毛青年,淡漠道,“我明白了。”
这声音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在里面,但听起来,却仿佛金属一般无机质。
透着冰冷和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