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若无的气息准确无误地地敲击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骚货。”
钟琴欢说这话时脸上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子,有一种沉着的英气。
他的声音平稳如山,江枝歌就喜欢听他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话。
江枝歌的手被手铐铐住,阴唇被乳夹夹住,她跪在床上,圆臀翘起,静待鞭子与她的肌肤交会的那一刻。
这次用的道具是黑色的手工皮鞭。
从钟琴欢的角度,江枝歌更像是一只小兔子,乖巧的,等待被捕的,让人想要疼爱的。
江枝歌的皮肤如最新鲜的象牙那般纯白洁净光润,钟琴欢甩鞭子时没舍得用力。
钟琴欢是厌恶自己的,厌恶自己的矛盾和寡断。
如果是报复,他却不忍心伤害她,如果是喜欢,不,他不允许自己喜欢。
他一边在施虐中找到快感,一边在施虐中痛恨自己。
徘徊之际便以连他自己都不察觉的惊人速度沉陷于与江枝歌的爱欲当中。
粗糙的皮鞭甩出时带着风,抵达皮肤的那一瞬间爆发出干脆的响声,那条尾巴随之甩动,乳夹上的铃铛也发出叮铃的声响。
“啊——”江枝歌轻轻地叫了一声。
钟琴欢问:“很疼?”
江枝歌的臀很快泛起一道红印。
但江枝歌说:“不疼,还想被主人打。”
钟琴欢又继续抽打了几鞭,一鞭比一鞭适度地加大力气。
江枝歌的叫声情不自禁越来越大。
在鞭子甩下的时候,怪异的眩晕和愉快感几乎同时在钟琴欢和江枝歌的身体内膨胀,让他们欲罢不能。
征服欲和被征服欲像两块拼图,只有拼凑在一起时,才拥有最完整的灵魂。
膨胀得快要难以控制时,钟琴欢把江枝歌翻过来,解开手铐,单手脱了她的裙子。
江枝歌拉着钟琴欢的衣领,在他耳边说:“你也脱。”
钟琴欢露出浅浅的笑:“你来。”
在江枝歌一颗一颗地解纽扣时,钟琴欢用乳夹夹住她的乳头,她上下两处最隐秘的地方都生出了丝丝麻麻的痛意。
江枝歌抽出皮带,解开裤扣,拉下裤链,然后用脚趾勾住裤子,一褪到底。
钟琴欢的性器像脱缰的野马,充满生命力。江枝歌握住它,它是那么的暖,有着最安抚人心的温度。
江枝歌反复地摩挲:“好大好硬哦,主人。”
钟琴欢被江枝歌弄得心痒难搔,他取下乳夹,狠狠地吮咬她那丰满白嫩的胸。
江枝歌在一瞬间浑身酥麻,喉咙里发出呻吟。
乳夹让她产生疼痛,当疼痛被濡湿的柔软又狠厉的温暖取代时,身体迸射出无尽的快感。
江枝歌摸着钟琴欢那细长的脖颈,深陷的锁骨,还有那有弹性的胸肌,气息越来越不匀,大脑里的氧气因为飘飘然而逐渐变得稀薄。
她大口地吸气,闻到他身上那难以描述的独特的香味,更是沉醉。
她真的,好贪恋和他缠绵的感觉。
江枝歌问:“主人,进去吗?”
钟琴欢停止吮吸,抬起头,因为情欲他的脸也轻微泛红。
他摸了摸江枝歌的私处,已经湿透,蜜液流至床单。
他用纸巾擦干那里的表面,说:“不能再流出来,不然惩罚你。”
江枝歌很委屈:“我又控制不了。”
她的腿蹭了蹭钟琴欢的硕物:“求你了主人,它在呼唤我了。”
钟琴欢淡淡地说:“我给你口。”
江枝歌蹙着眉捶了一下钟琴欢的胸:“忍者神龟都没你能忍。”
钟琴欢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都说男人会有两个女人,红玫瑰与白玫瑰。钟琴欢觉得江枝歌两者都是,但她热烈的那一面只被他疯狂占有。
钟琴欢吻住江枝歌,江枝歌因赌气而紧闭着唇,钟琴欢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
江枝歌没反抗多久就被攻陷了。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她的香津玉液,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
云蔚霞起,青山连绵,草木葱郁,一幢红色的小房子,烟囱里冒出缕缕炊烟。
其实我很想,给你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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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因写这本小说才走进SM的世界(虽然我描写得不多),其实没有我原以为的那么粗鲁。相比了解调教招式,我更想了解他们的心理。如果你能从江枝歌和钟琴欢身上理解了,那我表达能力也不算太差。
SM中的M的起源人,马索克,我以飞速瞄了一下他的着作《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观感就是有两个人在我面前演歌剧,唱美声……
从男主人公萨乌宁身上,我明白一点——性癖是表象,爱是真谛。
我一直认为,我们终其一生,都是为了找到自我与爱。
江枝歌和钟琴欢因为彼此都找到了——
我不那么完美,但谢谢你,全然接受并且非常喜欢。
最后,人生总有一段夜路要走,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在黑暗中握住你的那双手,当然,也可以是自己握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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