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
“在呢宝贝儿。”
文心一时气得都不知道该先从哪里骂起,魏淮洲决定帮他消消火。
在新年的某一天,他曾无意间发觉脚踝是文心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蹭一蹭,就能轻易让炸毛的小野猫软下来。
想到这里,魏淮洲坏心眼地勾起嘴角,单手把人抱着,腾出一只手猝不及防捏住他的脚腕。
只是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怀里人顿时浑身一僵,一直挺得笔直的腰瞬间塌下来,控制不住地扭着脚腕想把脚缩回去。
小猫咪被掐住了后颈,动弹不得了。
魏淮洲奸计得逞,心里得意得不行,面上还要装作无辜地仰视他:“小炮仗,只是摸摸脚腕而已,怎么就这么敏感?之后换成别的地方,你怎么受得了,不会一碰就坏吧?”
文心光顾着想把痒到不行的脚从他手里解救出来,连他说什么都没注意细想:“说什么鬼话,你才一碰就坏。”
“我可不会坏,只有你才会。”
魏淮洲终于大发慈悲往放开他的脚踝,转而抱住他往上托了些,咬着后槽牙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没关系,撞坏了我赔。”
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终于引起文心的注意,见他似乎在回忆刚刚他说了什么,魏淮洲不打算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迅速转换话题,把脑袋抵在他毛茸茸的肚子上蹭来蹭去:“小炮仗,你竟然偷看我的内裤!我都还没看过你的!”
文心的思路果然被他轻松带偏:“谁会那么无聊偷看你的内裤?不想让人看有本事就别挂在厕所里啊。”
“没关系,你看吧我不介意。”
魏淮洲得了便宜还卖乖,故作大度“反正你早就看我我的屁股蛋了。”
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怎么还记得:“老子早就说过了我没看见!谁稀罕看你屁股蛋?”
“那可多了去了,光是我们学校就有一大半。”
文心没好气道:“那你给他们看去,快点放我下来。”
魏淮洲开始耍无赖:“不,谁让你不戴我送你的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