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就慌张多了,想出去取解酒药来,房门根本打不开,想着屋子里应该有些备用的药,偷偷摸摸翻找半天却找不着,端着一杯茶水立在床前五步远不敢再向前了。
温朗眯够了,一睁眼就看到满屋的狼藉和在那磨蹭的刘羽,伸长手就把茶水拿来喝了,喝完还是燥,不愧是倚红楼,留人有一手啊,他苦笑。
既然回不去那就在这歇着呗,对床前小姑娘招招手让她向前。
“叫什么名”
“刘羽”
“流莺拂绣羽的流羽吗”
她名字哪有那么讲究,单纯就是宫商角徵羽按照年龄排,再加上自己本姓而已。但她不说话,心里想着反正以后也不会有瓜葛了,知道那么详细干嘛呢。
温朗拉着她的手摸摸,摸到一层细细的茧子,想起听到她是个淸倌儿,那感情好,干净。扯了人就倒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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