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秋同郑午为了空调生了一路的气。她不明白,郑午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怎么说起话做起事来,比老一辈还迷信。空调不能对着吹,美式得喝热的,开冷气露膝盖分分钟瘫痪!仿佛是朋友圈天天转发“不转不是中国人”“XX发现SB病毒,已经有人因此丧命”的父母辈。哦,晏秋秋的父母才不会转发这种东西!
在郑午第三次趁她睡着关闭副驾驶的冷气出口的时候,晏秋秋蹬了他一脚,却被捉住按在怀里。脚下的触感令她匪夷所思:“你在想什么?这样都能硬?”
“一想都你在旁边,我就好性奋。你生气的时候好性感,睡着的时候好性感,啊,呼吸的时候也好性感!”郑午粗重地喘息着,仿佛正和晏秋秋大干特干,现实却是他正开着车,晏秋秋也好端端地半躺在副驾驶位。郑午捞起怀里的脚,凑到唇边,轻轻地吻了吻脚心。
晏秋秋的火气不知不觉间流失殆尽,她笑了一声,想要抽回落入魔抓的脚,仿佛撒娇一般:“痒。”
晏秋秋脚痒,郑午更不好受,心痒得一阵阵,像是要打不打的喷嚏,像是卡在胸口的一粒药。
前方大约在施工,宽阔的道路并成了一车道,行进得无比缓慢。
郑午又亲了亲她的脚心,这次没再离开。他喟叹般张开了双唇,一点一点小心地亲吻含弄她的脚趾,发出让人脸热的吸吮声。
“小姐姐来玩我啊。”郑午的骚气让晏秋秋欲罢不能,她仿佛看到自己露出了洪世贤你好骚啊.jpg的表情。
晏秋秋把另一只脚踩到了郑午的腿上,脚尖轻轻划过腿根,让他重重地打了个颤,含在他口中的脚趾被轻轻咬了一口。
她由轻至重地踩着他的下面,鼓鼓囊囊的触感,可比上头又热又硬的玩意儿好玩得多。
郑午喘息着解开裤子,让她用力,眉眼间的春情浓得要滴下水来。
晏秋秋踩得更深一些,脚跟压在下面滑动,脚心蹭着柱身,脚尖拨弄着顶端。郑午刺激得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关,又还怕弄疼晏秋秋,小心地用舌头包裹着足尖,咝咝地抽着气,仿佛是极致痛苦,又仿佛是极致的愉悦。
看着郑午门禁大开、春潮涌动地在衣衫齐整的自己脚下欲生欲死,晏秋秋心中浮上一丝凌辱的快感,这个快感让她愈发用力地给予郑午痛苦和欢愉。
终于,郑午低吼着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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