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头走点,又是一张:怎么还没来,狗狗生气了!
走到客厅的沙发旁,还有一张:哄不好的那种!要亲亲抱抱啪啪啪才行!
晏秋秋一张张捡起来,在手中叠了叠,心中隐隐有了期待。郑午会玩、放得开、全情投入,她很乐意跟他做。
走到卧室,里头也没开灯,床上似乎有个人睡着。她轻手轻脚摸到床边,才发现是被子包着枕头做成的假人。
难道在浴室?她又开了浴室的门,里头也没有人。
她有些着急,胃口被吊了起来。
这时卧室里突然有了细微的响动,晏秋秋分辨了一会儿,发现是从柜子里发出的。
她移开柜门,里头的灯自动亮起。
这个狭小又密闭的空间因为里面蜷缩着的人,精致得仿佛是一个童话。
郑午刚刚从梦中被唤醒,深刻的眉眼还带着懵懂。看清眼前的人,脸上惺忪的睡意一扫而空,他高兴地开口:“唔!”
他一时竟忘了戴着口球。
“这么嗨?”晏秋秋牵起项圈上的牵引绳,郑午立即有了角色的自觉性,修长的四肢落到了地上,模仿着狗从柜中爬出来。
他赤裸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样不属于他但又非常符合角色身份的东西——尾巴。
这条尾巴深金色,垂在郑午的两腿之间,与尚未勃起的性器一道,随着他的爬动左右摇摆,跟真的一样。但最让晏秋秋眼睛一亮的,是在尾巴的根部。它不是穿戴式的,它的根部没入郑午两瓣挺巧的臀肉中——是个情趣肛塞。
晏秋秋牵着他在套房里不紧不慢地闲逛,柔软的地毯让郑午的爬行不至于太困难,但时间长了,膝盖、手掌难免泛红发热。
晏秋秋入戏颇深,一面逛一面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趁我不在拆房子。嗯……其实拆家也不能全怪你,谁让我工作太忙,没时间出去溜你呢。诶!”她坏心地停在玄关,郑午仿佛一只热情的大金毛,也跟着她的步伐蹲坐下来,眼睛闪闪发光地望着她,兴奋和口球对呼吸的阻碍让他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甚至有透明的涎水从口中流出,淌了一脖子。
“今天不算太晚,出去溜溜?”
“唔!唔!”郑午不敢反抗,只能用不动如山的坐姿和叫声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晏秋秋憋着笑,故作无辜地问:“为什么呀?别人家的狗狗都喜欢出去玩,我们家的为什么不爱出去?”她揉了揉郑午的头发,看他求饶般摇着屁股,模仿着狗的讨好,“你不想在草坪上自由地奔跑,享受孩子和老人喜爱的亲昵吗?”
“呜呜!呜呜呜呜!”郑午光是想到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公众场合就要当场去世,更何况还是以狗的形态,他可是大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