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婚礼上见到了最意外的人。
“嘿bro,我看来宾名单的时候,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贺匀挺穿着花哨的西装,头发梳得b新郎还锃亮,仿佛结婚的是他,“看到秋秋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你错不了。”他上来给了郑午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又跟晏秋秋握了握手。
郑午心里有些膈应,倒不是之前视频的事情——那已经翻篇了,他愿意相信晏秋秋的说辞。他膈应的是贺匀挺对晏秋秋的称呼。“秋秋”他心里翻了个白眼,听起来两人好像多熟络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贺匀挺借着握手的机会,拿指尖在晏秋秋的掌心搔着,当即招来晏秋秋货真价实的白眼。
交谈之下,晏秋秋才知道,胡言是贺匀挺会所的常年法律顾问,毕竟三教九流之地是非不断,多的是需要专业人士出面的地方。这次他帮忙来做婚礼司仪。
郑午和晏秋秋跟陆嘉年打了招呼,看她忙着招待各色宾客,又出来在草坪上散步。过去他喜欢灯红酒绿的热闹,现在和晏秋秋牵着手,在草坪上漫步说着话,让他有种无与lb的幸福感。
“草坪婚礼也挺好的。”也许是气氛使然,郑午提起了这个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海边婚礼?或者有教堂古堡的那种?或者中式?还是旅行结婚?”
晏秋秋没有要隐瞒婚恋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话有些煞风景,还是直白地告诉了郑午:“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郑午并不觉得意外,他清楚晏秋秋现在的心思在事业上。但她总有一天想要收心、回归家庭的,他想,只要他等,总会有机会的。
“这事我站秋秋。”贺匀挺一手插着口袋,浪荡子似的从树荫下走出来,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听墙角的行为有些失礼,又刻意欣赏了一番郑午脸上的不耐烦,“两个人感情好,不需要一张纸来证明;感情不好,它也保障不了什么。你说对吗,秋秋?”他有些越线地凑近晏秋秋,却又不至于近到让人反感。
晏秋秋好笑地指了指他胸前的司仪x花:“我ii可不想你在我闺蜜的婚礼上说触她霉头的话。”
两人的话一来一去搭得熟络,郑午觉得有些异样,但又说不出来。他只好刻意忽略这个感觉,免得又惹晏秋秋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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