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姐,你和别的男朋友上床的时候,他们会这样舔你吗?”不知是出于求知,还是阿夏达杰有别的性癖,他仿佛在一瞬间被点亮了性爱的技能,一面继续为晏秋秋口交,一面问。
晏秋秋是喜欢这样温柔的性爱,整个人被柔和而绵长的快感包围,让她从身体到精神都感觉到放松,说话的时候带着性感的慵懒:“他们有时候会用嘴唇整个包住.......就像人工呼吸的时候包住被救者的嘴一样。”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段不属于她记忆中的画面。简方半跪在她身前,她几乎是正面骑在他的脖子上,下身被他厚实的嘴唇包裹、吸吮,湿淋淋地沿着他的脖子往下淌水。他的唇肉感丰沛,伸入她身体里的舌头灵活地搅动,带着他吞咽的颤动,让她丢盔卸甲。
“是这样吗?”阿夏达杰仰着头,半张开双唇,贴上了她。他似乎还没有掌握“包”或者“含”的诀窍,有些吃力地噘着嘴,立起的唇峰压迫着晏秋秋的珍珠,快感从这一点辐射了她整个身体。
“这样就可以吗?”阿夏达杰似乎发现了让晏秋秋快乐的捷径,移开了双唇,粗糙的手指按在她下身凸起的点,微微用力肉捻。
“别……啊!”一夜的纵欲让晏秋秋疲惫又敏感,下身凸起的点因为长时间充血,在阿夏达杰的肉捻之下,刺刺地痛却又痒痒地爽。
突如其来的高潮带动了她的小腹一跳一跳地痉挛,原本这个时候郑午或者其他有经验的男人会停下来,让晏秋秋缓一缓,但阿夏达杰不懂。
听到晏秋秋发出那晚茅草屋里一样的呻吟,阿夏达杰认为自己做对了。他继续肉捻着晏秋秋的珍珠,甚至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托住,不让她后缩。
“啊……阿夏,阿夏不……嗯额啊!”眼前的白光接二连三地闪过,晏秋秋被困于阿夏达杰的股掌之间,身体像是脱离了水面的鱼,徒劳地挣扎、颤动。
这是晏秋秋和阿夏达杰重逢后第一次踏出宿舍。她其实有些腿软疲累,但如果不离开宿舍,她觉得自己会被这个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少年榨干在床上。
这一日是周日,他们在食堂吃过饭,一面在医院里闲逛,一面聊天,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试验病区楼下。
“……阿夏法师?”下面安养病区的病人认出了俗家打扮的阿夏达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们紧扣的手。
“我已经还俗,不再是法师了。”阿夏达杰和煦地笑着解释,他们并未因此放开交握的手。
病人们乃至几个勤工都围观过来,起先还只是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渐渐开始轻声交谈,甚至有胆子大些的工人,直接问了出来:“阿夏……外面都传你被女人引诱犯下大错,是真的?”
然而那些失去了生的希望,即将面临死亡的病人,真正在意的并不是桃色新闻。
“阿夏,你,你抛弃了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