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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再撅高点。”
“好骚。”
“宝贝流了好多逼水儿,我想吃,都给我吃好不好?”
那女人体态玲珑,腰细如束,此刻正不着片缕地趴跪在床上,撅着丰满白皙的臀部,口中还时不时地泄出不成调的呻吟。
“嗯~唔……”
身后的男人掰着她的臀瓣,把修长手指送进去,沿着那流水不止的花穴揉弄抚慰,声音又低又哑:“都给我吃,好不好?”
女人只顾着哼声,没有回答,那手指就骤然加力,直捏上前面的阴蒂,重重一拧。
“啊~”女人的声音变了调,可男人却轻笑了一声,不仅没放缓力道,还用空着的拇指按压上穴口,没入半个指尖,在浅口脆弱的穴肉大力刮弄。
“这么骚的逼,真的不想被男人舔吗?”
“我会把舌头伸进去,一边舔你的骚逼一边吸你的水儿,把你的骚汁全部吞下去。”
“芊芊,我可以舔吗?”
“芊芊,你想要吗?”
……想要吗?
林芊欢当然想。
哪怕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她也仍然忘不了那个激荡的夜晚,她喘声不断,欲拒还迎,紧接着,男人就真的把嘴唇覆贴了上来。
他真的吻了她的阴唇。
那样热的温度,那样大的力道,真的让她好爽好快乐,男人掰着她的屁股,从后面肆意妄为地舔着她的逼,从穴口舔到阴蒂,再从阴蒂一路舔下去,用粗热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冲顶她软嫩湿漉的娇穴。
后来那舌头就真的顶了进去,卷了她的骚水儿,刮了她的内壁,把她弄的欲仙欲死。
林芊欢无法描述当时的感官,却至今犹记那种仿若浑身通电的刺激。
她好想要。
下面已经流了很多水儿,多到濡湿了内裤,她好想那个男人能把她的内裤扒掉,把她按在床上、沙发、甚至是落地窗和地板,哪里都可以,只要再舔舔她的逼,把舌头送进那饥渴收缩的小穴里面,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芊芊?”她的丈夫此刻却系着围裙,站在不远处,眉目温和地叫她:“过来吃饭了。”
“哦,”内裤湿的一塌糊涂,林芊欢却来不及换,她只能被迫从回忆与妄想里抽身,对她的丈夫道:“马上来。”
……今天其实是她跟郁寒的结婚两周年纪念日。
郁寒,她的丈夫,样貌绝佳,气质不凡,24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如今26岁,在清大任职教授,不抽烟不喝酒不搞外遇,对她温柔体贴,多年如一日,怎么看都是一位合格的配偶。按理说林芊欢不应该有什么不满。
“芊芊,你怎么在发呆?”郁寒帮她把切好的牛排递过来,又在两个人的高脚杯里倒上了红酒。
打在墙上的烛光倒影被微风吹的摇曳,林芊欢看着眼前的丈夫,眼底忽然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爱郁寒,这一点毋庸置疑。
两年前她才22岁,刚刚大学毕业,父亲因为突如其来的车祸昏迷不醒,她不得不着手接管林家产业,在一片虎视眈眈里,她跟郁寒迅速订婚结婚,并且和郁氏合作完成了一笔大单子,这才顺利站稳了脚跟。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她跟郁寒不过是一场商业联姻,可林芊欢自己清楚,她爱郁寒,很爱很爱,爱了很多很多年。
“芊芊?”
“我……”郁寒仍旧对她温和地笑:“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辛苦?”
“抱歉啊,”郁寒轻握住她的手,眼中是真心实意的歉意,“我只能教教学生做些研究,公司的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林芊欢的眼眶一下子就更红了,她起身扑到郁寒的怀里,搂着他小声啜泣:“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阿寒,对不起……”
眼前的这个郁寒就已经很好了,为什么她还不知足呢?
在过去两年里他们的夫妻生活一直很和谐,不和谐的只有性爱方面,但郁寒的本钱在那里,只要她努努力,说不定这方面也能变得和谐呢?
“芊芊,你怎么了?”郁寒揉着她的脑袋,是真的不解。
“老公,我流水儿了,流了很多很多……”
林芊欢捉着郁寒的手,引他隔着内裤摸向自己的小穴。
郁寒正经惯了,见到这场面指尖一烫,下意识地想要抽手,林芊欢却强按着他,抬起那张过分明艳的脸,忍着羞耻,一字一句:“好想被你肏,老公,你肏肏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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