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曾相识,裘欢想了想,记起了。
——想约炮?我没心情。
她说过的话。
这个男人记忆力超好,同时小心眼,嘴上喜欢得理不饶人。
裘欢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嘴唇动了动:“一路赶来,有些热,借个地方洗澡?如果有水喝,就更好了。”
覃深憋住笑,优雅地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他跟在裘欢身边,看着她换了鞋,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喝一大口后,熟稔地走向主卧的更衣室。
衣橱里有好几套女性睡衣和秋季套装,其中一套和她上次来时穿的一模一样。ⓨ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这货不会一直把弄脏自己衣服的事放在心上吧?
裘欢看向脚上的粉色内棉拖鞋,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目光落在覃深身上,他全神贯注地玩游戏,操作溜的一批。
她不问,他也没有解释,因为一旦主动解释了,就暴露了自己在暗暗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沉默好一会,裘欢强忍的白眼终于翻了起来。
死傲娇!
拿了件睡衣、毛巾,她把头发扎起来,慢悠悠地走进浴室。
她并没有关门,试了水温后,视若无人地脱下衣物,放在置衣架上。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落在她肩膀,沿着蝴蝶形状的漂亮锁骨、高耸的玉乳一路向下,淌过紧致的小腹,没入私处……
“覃爷——?怎么回事?满血被对方刺客反杀?”
手机传来程晨杀猪般的惊呼声,一下子把覃深的注意力拉回游戏里。
他刚才关了麦克风,还依旧保留听筒模式。
覃深背倚着洗手间的门,把手机设置成静音后,发了几个字:速战速决。
一直沉默的苏世故应道:我帮你打配合,直推中路。
对手们看到这段堪称侮辱的话,险些被气死,抱队围攻覃深和苏世故,抵不过两人默契的配合,纷纷成了送人头。
迎来胜利后,覃深放好手机,动手脱衣服。
眼见他赤裸着身体,强行挤进浴室,裘欢连忙说:“你干嘛呢?!”
覃深把她堵在角落里,抬起小巧的下颌:”大晚上跑到我家洗澡,不是讨肏?“
看向嫣红微肿的乳尖,他眸色一沉,右乳在他的手掌变形,拇指和食指拉扯脆弱的顶端:“其他男人玩过?”
疼痛夹着些许快慰的感觉涌了过来,裘欢将到嘴的呻吟吞下去:“你在乎?”
裹着水汽的眼睫毛衬得她双眸湿漉漉的,娇媚又隐含脆弱,配合她话里的挑衅,让覃深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蹲下身,他掰开她一条腿,纤长中指不由分说地捣入闭合的小嫩逼,没扣出精水,看来那个男人没射进去。
勉强压下怒火,覃深加多一根手指,强行撑开肉壁,一进一出,带出透明的骚水:“别人那里得不到满足,过来找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细微悠长,裘欢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换位思考,她也不喜欢覃深肏了别的女人,又来肏自己,显得滥交又不卫生。
裘欢以发凉的淡灰色瓷砖墙为支柱,逼迫自己站稳了:“别人哪能和你比呀?你的鸡巴最大最粗最持久,那滋味,我忘不了。”
她刻意放慢语调,拉长尾音,生怕他听不清般。
闻言,覃深先是一愣,随后扯唇笑了。
恭维粗鄙的话,她倒是越说越流畅。
他抬起黑沉沉的眸子,静静地看向她,好几秒后,淡淡地开口:“我承认你说的是事实,但别以为我是这么好打发的。”
抽出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当着她的面,覃深放进嘴里细细吸吮,趁她不注意,堵住红润的唇瓣,将唇腔里的液体强行度给她,直到裘欢喘不过气。
“看到那里没?”覃深朝她示意了一下置物架上的避孕套,“一整盒,没拆过的,用不完,大家都别睡。”
裘欢瞠大了眸,觉得他疯了。
好后悔来找他,可惜这一段不能重演。
从浴室到客厅、阳台、书房,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被肏到泪流满面,嘶哑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她不记得覃深射了多少次,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
枕边再度空荡荡的。
覃深眉头一皱,缓缓舒展,又慢慢收敛。
他像是被嫖的那个,还是免费的.
覃深再次见到裘欢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在一间商务音乐酒吧里,空气飘浮着悠然舒缓的音乐,她坐在表演台的椅子上,身体挺直,手持麦克风,缓慢掀唇,嗓音如迷雾般慵懒温柔。
她唱的是norahjooseeyouagain。
想再见你一面。
要不是一楼靠窗的卡座上坐着冷听风,还以为是唱给自己听的。
这些时间,但凡能接触到冷听风的场合她一定会出现,也吃遍了闭门羹,为了推动合作熬夜做了两家公司的swot分析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这次,她和往常不一样。
裘欢身上的这套米白色宽松毛衣配不规则黑色格子裙,冷雨晴也穿过。
如果这算巧合,她鼻翼上方凭空多出的一小颗黑痣绝对是刻意添加的。
平时披在肩上的棕色卷发扎成蓬松的丸子头,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耳边,妆容清爽,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远远一瞧,有七八分像冷雨晴。
他知道裘欢好胜心强,却没料到她为了一份工作拼到这种程度。
站在二楼俯视一切的覃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裘欢发了一条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侧目对上死党苏世故揶揄的目光。
苏世故看看覃深,又看看裘欢,很快转向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冷听风,笑了笑:“i,vegottoseeyouagain,这首歌是冷雨晴唱给你听的,她用这个来吸引冷听风,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和他们同个大学,又和覃深走得近,很了解当年的恩怨情仇。
在苏世故看来,这些事里,覃深纯属躺着也中枪。
然而,冷听风站起身,离开的时候瞟了裘欢一眼。
覃深冷冷地哼了声:“打脸了吧。”
苏世故耸肩,无奈状:“好吧,他的口味还是没有变。”
一曲完毕,常年跟在冷听风身后的女助理给裘欢递了张纸条,匆匆离开,裘欢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出去。
“不去拦?你会后悔的。”苏世故问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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