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当日,方培抱着女婴看向窗外,辽阔原野上御林铁卫已经集结完毕。他思绪纷乱,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不知下落的长子,不知不觉视野中景象渐渐变得扭曲而模糊。如果孩子还活着,应该已经是个十岁的少年了,这个秘密,除了他和族长之外没有人知晓,连生父元凛都不知道。
婴儿的小手痒痒地摸到了他的脸,好像要帮他擦干眼泪似的。
嘹亮的号角声响起,以骑兵为首的大军整齐有素地迈开步伐。最前方银甲白马的身影在临行前朝城堡的方向看了一眼,便不再犹豫地向远方奔去。
元凛一路势如破竹,迅速攻占了先前拱手让人的城镇,急行军直逼羽城。羽城易守难攻,是谷勉家族所在峡林谷的重要堡垒,一旦攻克,谷勉的老巢将再无天险掩护。
包围羽城后元凛发起了多次攻击,都被守军顽强抵挡下来。主账之内,他与几个将领商定了新一轮攻城计划,结束时已经夜幕降临,风高月圆,几丝烟雾般的云被风吹过天际。他驻足良久终于做了决定,带领亲卫队趁着夜色向军营外疾行而去。
距离羽城约莫二十里处,坐落着某个小贵族的庄园,早已被元凛的军队占领。守夜的小队四处巡逻,火红的火焰纹旗在月色下依稀可辨。
庄园门外,身披银盔银甲的元凛骑着高大白马,停留了片刻。解下头盔,一头闪烁月光的银发滑落至肩头后背,几缕长发挡住了堪称绝色的脸庞。他看向铁门后的石头城堡,二楼窗口处点点灯光透了出来,仿佛黑影在窗后摇晃。
此时,园内守兵慌张地从里面打开了沉重的铁门,分列两排,诚惶诚恐地请西罗王入内。元凛翻身下马,仆从手执烛台引领他穿过大厅,从一侧的楼梯上楼,来到二层主卧门口,用钥匙打开了特意安装的沉重挂锁。
元凛推门而入,目光正对上刚从浴桶里出来的方培,他正拿着浴巾擦拭湿淋淋的头发,浑身上下除了一层水珠外,什幺都没穿。
方培惊得满脸通红,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急忙用浴巾遮住下体,脱口道:“你怎幺来了?”
“不欢迎幺?”元凛随手关上门,解下披风,脱掉沉重的甲胄和里衣,一身轻松地瘫倒在床,对方培道,“帮我。”
方培听罢,只得将浴巾放在一旁,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伺候着他脱了靴子和长裤。可那白皙漂亮的脚掌不安分地伸过来,踩着他结实隆起的胸脯徐徐用力,涨奶的部位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乳首渐渐分泌出浓稠的白色汁水,顺着深蜜色的皮肤缓缓流淌下来。
“唔……别……”方培难堪地说道,身体没有闪躲,任由那只修长的脚揉搓着胀大的胸乳。他晚上还没给婴儿喂奶,积攒了一天的乳水稍微一碰就要满溢出来,更别提被这样充满情色地挤压了。
“真听话。”元凛舔了舔嘴唇,道:“过来,我要干你的骚穴。”
“那里还有点疼,能不能再缓两天?”方培说着,听话地爬上了床,眉头皱起,脸上倒是现出了几分痛苦的样子。
又是这一套,装疼装病,就是不肯让他把阳物插进刚生过别人孩子的穴里。元凛不耐烦地一把揪着方培的胳膊,拉过来满满抱在怀里,舌头扫过腹部和胸脯残余的奶水。唇舌贪心地擒住了右侧的乳头,同时用手抓住了胸部的肌肉,狠狠地挤压了一下,登时大股散发着腥甜味的乳汁喷进嘴里。
方培疼得直抽气,稍微挣扎了一下。元凛便放松了手指的力道,嘴唇却没有离开含着的乳头,依旧吸吮着男人乳房内本该留给婴儿的汁液。手臂愈加紧密地搂住对方的厚实脊背,感受着方培胸腔里加快的心跳声,不安定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带兵在外,不可能携着男宠随军,可心中忐忑不安,不愿将方培留在距自己千里之外的地方,便令心腹侍从带了五百人的精兵,看押方培一路尾随,安置在离军营不远处的宅邸。
元凛最近夜里睡得浅,进场子从乱梦中惊醒,恍惚间又回到了当初,他被方培残忍地欺骗背叛,紧接着画面一转,自己手持沾满鲜血的利刃,脚下躺着方培已经被砍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冰冷尸体。蹲下身冷静地检查尸身,剖开的腹腔内滚出一团破碎的血肉,它长出了身体和四肢,一条脐带延伸出来,连接着死去的母体。
那句话回响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