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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逸第二天照常上班。
“你这是来比骚的,还是来工作的。”沈君逸一身裸色西装出现在办公室,何潇申忍不住吐槽。
“那也比不上你这个闷骚怪。”沈君逸嫌弃地看到何潇申扣到最上面的扣子,他都替他热。
奚舟之一把搂住沈君逸的脖子,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阿逸,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我们公司的两朵姐妹花。”金卓打趣两人。
沈君逸甩开奚舟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龇牙咧嘴的要去打金卓。
“错了错了,一会我还要去谈判桌呢。”金卓举手投降。
“‘黛色’?”沈君逸问。
“嗯。”
“那祝你好运咯。”
“谢了,走了奚。”
四人都有各自的办公室,工作时间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工作。
奚舟之和金卓走后,沈君逸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何潇申则和其他员工在公共办公区里谈论事情。
大概在上午十点时办公室外有人敲门,何潇申和员工顺着望过去,只见一个和沈君逸眉眼有几分相识,但比沈君逸看起来肤色更加健康更加高大的男生站在门外。
何潇申一眼就认出沈君凌,不过就凭这相似的样貌,不认识沈君凌,也能联想到他和沈君逸的关系。
“何哥好。”沈君凌微笑着向何潇申打招呼。
何潇申点头回应沈君凌,他知道沈家兄弟关系一直不太好,其实是沈君逸单方面讨厌沈君凌而已,他本人和沈君凌没有什么矛盾,但如果对沈君凌笑脸相迎的话,又像是他背叛了沈君逸,所以他现在心里十分尴尬。
“何哥,我哥受伤了,我来给他送药,请问他现在在办公室吗?”沈君凌彬彬有礼地问道。
“哦哦哦,在呢。”何潇申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沈君逸会讨厌这个老好人弟弟,他顺便把沈君逸的办公室只给他看。
“谢谢何哥。”沈君凌和何潇申鞠躬道谢,然后来到沈君逸的办公室门口。
“咚咚”沈君凌敲门。
“请进。”
沈君凌推开门,进去,“哥。”
沈君逸看到来人是沈君凌,表情有些诧异。
“你来干什么?”
“昨天我见哥肚子有些淤青,来给你送药。”
沈君逸当然不会想到自己被人监视了,还以为昨天在沙发上睡觉时被沈君凌看到了,他向来衣衫不整。
“哦,放那吧。”沈君逸继续低头看文件。
“哥,午饭时间快到了,我带了自己做的饭菜给你。”沈君凌打量着正在办公的沈君凌,沈君逸带着一副金丝眼睛,低头看文件时,和平时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同,浑身散发禁欲的气息。
“楼下都是餐厅,我自己不会去吃嘛,你做这多余的事情干嘛。”沈君逸头也不抬的说。
“是吗。”沈君凌本来就不抱着沈君逸会接受自己殷勤的好意的希望。
沈君凌站在沈君逸面前,温柔地看着他,仅是看他,沈君凌就有一种满足感。
“你还有别的事吗。”沈君逸感受到沈君凌还在傻傻地看着自己,他抬头不爽地瞪着沈君凌。
“哥,如果还疼的话一定要去医院看看。”沈君凌把自己担心化成建议。
“没事就滚吧。”沈君逸语气冷淡。
“那哥你要注意休息,我先回去了。”沈君凌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沈君逸的办公室。
沈君逸一直忙到了下午两点,还没吃饭。他实在是太饿了,不想下楼吃饭,也等不到让助理帮他把饭带上来。
沈君逸心里庆幸没扔沈君凌带来的饭菜,他打开保温饭盒,饭菜的香味扑鼻,勾起了沈君逸的食欲。
沈君逸实在是太饿了,一直往嘴里扒饭,沈君逸不得不感叹,沈君凌的手艺确实不错,很合他口味。
沈君逸吃完后,也不收拾,直接把碗筷丢在茶几上,然后继续回去看文件。
沈君逸翻了几页文件,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我操!”
沈君逸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湿了,肉棒涨痛,肉穴里就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十分的痒。
沈君逸先把工作放一边,他脱下裤子,解开衬衫,两条腿搭在椅子扶手上。
沈君逸随手拿起桌上的钢笔,插进肉穴里,钢笔在肠液的润滑下,轻松进到肠液里,冰冷的金属与火热的肉穴,交换着温度,最后,钢笔不敌肉穴,染上肉穴的温度。
沈君逸的办公室有一面大大的落地窗,阳光从落地窗穿过,窗框的影子打在沈君逸身上,阴囊由于撸动肉棒的舒爽而起的小颗粒在阳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前端的舒爽并没有缓解燥热,反而使得后穴更加空虚,沈君逸只好伸出一只手抽动夹在穴里的钢笔,用钢笔的笔帽戳着前列腺。
沈君逸射出来后,瘫坐在沙发上,放空发呆,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时钟的滴答声。
', ' ')('沈君逸身体释放过后欲望得到满足反而使得心里更加空虚,这种空虚让沈君逸很烦躁。
沈君逸甩甩头,点了一根烟,想要压下自己的不安。
沈君逸吐出烟雾,就像叹气一样,一种莫名的孤独感包围他,他妈去世得早,他小时候曾天真地以为自己已经就和父亲一起相依为命了,不过后来父亲另娶,和别的女人组成了新的家庭。
那个女的进他家门时,沈君逸觉得父亲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母亲。
沈君逸负气离家出走,还和父亲放狠话“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可是父亲没去找他,他是被外公接走的。
后来外公也走了,爱他的人一个接一个以离开世界的方式离开他,十五岁的他只能被父亲重新带回家。
十五岁的沈君逸从父亲的车上下来,迷茫地看着这个他熟悉的房子,但里面住着的却是他不认识的人。
沈君逸曾经以自己离开这个家为代价想要逼走的人,不仅没有走,还在这个家扎根——生下了孩子。
沈君逸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逼了,用离开出走的方式逼迫父亲,等自己回来时弟弟都五岁了。
沈君逸看着饭桌上的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终究他才是外人。
高中毕业后,沈君逸也十八了,他向父亲借了钱和朋友创业,然后搬出父亲的家。
沈君逸曾经想过还完钱后,就和父亲一刀两段,但血浓于水,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沈君逸把烟压在烟灰缸里,起身穿上裤子,由于一个坐姿维持得太久,腿有些麻了,他撞在茶几上,没摆好的饭盒翻倒。
沈君逸没理会,径直拉开办公室的门,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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