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只觉一只手扶着自己那物件,手指在头端轻轻挤捏,这湿淋淋的眼就淌出一点露水,抠了一抠,水就出得更多,颤颤地流了一手,这样捏玩片刻,待尿口都润湿了,一个尖物便在那一处不怀好意地徘徊着。沈飞许是猜到了他要做什,身躯不由挣了一挣,可那红绸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做,越是不安份,就缠得越紧。裴太傅手里拿着那牡丹花枝,锋利的尖头在眼缘磨得平了,方捏住了那颤颤的玉茎,徐徐地插进了那小小的孔里。“……唔!”沈飞剧烈地一颤,嘴里的红布陡地被咬紧。
那只手捏着花枝,带着十足的耐心极慢地旋转、磨蹭,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汁水。这体验极是曼妙,可说是集瘙痒痛麻于一处,弄得沈飞胸口大喘,汗如雨下。他难耐地扭头摆腰,短发一撮一撮地黏在脸上,颊上和身躯都嫣红一片,倒是比那精口处盛放的牡丹还要来得艳丽。裴棠挑起那泛红的玉茎,便看它颜色深暗,茎身青筋盘虬,柱头插着一支牡丹,不经意地一拨弄,那玉茎就一颤一颤,溢出的汁露尽数流到根底,弄湿了红结。弄完了这一桩,裴太傅便从榻上起来,从旁边的柜中取出了一个锦盒。那锦盒边缘镶金,看着颇为贵重,未想到一打开来看,里头竟放着几根大大小小的玉势。
第6章番外《缚》(三)完
裴太傅挑了其中一根粗细适当的,但比起别个却很是不同,只看这根玉势色泽清浅通透,柱身并非平滑的,而是有一颗颗突起,摸上去时还暖和的,那玉势柄下吊着一条细红绳,拿在手上也是颇有分量。“此物乃是上等的暖玉打造,据说用起来同真的一样,本来想等日后找个时机琢磨琢磨,既然沈郎如此不听话……那这回就先用上罢。”裴太傅握着这假根缓缓磨着沈飞的面颊,狎昵地擦着那干燥的唇,待捂得热了,这才转到后头。
沈飞的腰臀比起其他部位,难得多了些肉,恶意地揉捏一阵,那光滑的双丘上便多了微红的印子。裴太傅挑起那锁住臀沟的红绳,在那臀缝上头,还有个微微陷进去的腰窝,他用手指轻轻挠着。沈飞的喉尖颤颤地一抖,又一颗汗珠坠落……
“沈飞,你莫怕,”耳后传来一阵热气,伴着那沉沉的声音,“明轩岂是那等……不知怜香惜玉之人。”他打开了一个胭脂盒,一股非同一般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莫小看这香膏,它原是宫中之物,供皇帝临幸后妃时助兴之用,裴棠抹了一把在手,便探到了沈飞的后处,这身子稍稍前倾,下身微撅,也算是为着方便行事。裴棠拉开红绳,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玉门,接着便将手指探入。“……!”沈飞又一阵哆嗦,下腹使力,就将裴太傅的两指吸住,那香膏亦是难得的奇物,遇热则融,裴棠只觉那内壁一紧一缩,极是销魂,暗道一声尤物,两指就在那花道中轻搅慢缠,如此细细研磨了一阵,直到那香膏都为沈飞受用,甬道变得奇软奇湿,泌出的肠液淋了一手,这才边吻着沈飞的后脖,边换了那玉势上阵。
那假根尺寸适应,实是刻意仿照裴棠自身的物件所做,沈飞和他相好也有一些时日,两人虽非日日胡闹,但也如恩爱夫妻日日同宿,那玉门怕是认错了冤家,这才插进一寸就急不及待地吸入,裴棠不过用手推入两分,那甬道便一点一点将玉势给吃了进去,教裴棠见了不由一笑:“看来沈郎这张口,也是馋得紧……”裴太傅其人看着如天仙也似,不想对那些风月间的污言秽语也是张口就来。沈飞紧咬银牙,只觉那埋在体内的玩意儿如烧红的铁杵般硬热,身后撑得挤满,柱身上的突起重重按摩湿穴,又有那香膏助兴,实在是刺激难言,裴棠握住那玉势抽插之际,他前头的玉茎亦跟着高高扬起,茎口的牡丹轻轻颤动,根底的红结勒得更紧,直让沈飞徘徊在痛苦和快活之间。
末了,那玉势整根埋在沈飞体内,唯有一根细绳留在外头。此时的裴太傅亦出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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