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脸色更加不好了,声音冷硬的怒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的妾室,是你的长辈!”
“不过是个下等的奴婢,侯府的一条狗而已,我就是直接把你打死,父亲也最多骂我几句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谢瑾卿将茶水慢慢倒在魏氏的头上,茶水虽不似刚才那般滚烫,但也十分炽热,将魏氏保养得当的皮肤折磨得红肿发烫。
“啊啊啊啊!你竟然敢毁我的容!”
惨叫声不绝于耳,屋外的谢大爷有些安耐不住,跨步向前,就被画岚阻挡。
“大爷,您应该相信小姐。”特意压低声音,生怕惊动了屋内的人。
谢大爷狠狠的瞪着画岚一眼,压抑道“最好别出什么事!不然……哼!”
画岚吓得一抖,却还是死死的守在门口。
屋内,谢瑾卿却还是不断的刺激着魏氏,打击着她那可怜的高傲。
“怎么?难道你还敢陷害我?”轻蔑的声音。
“呵呵,既然你发觉了,就应该知道奴婢的手段,奴婢可不像你这般纯洁高贵,奴婢可是从最底层爬起来的,有的是法子对付您!”魏氏摸着红肿的脸蛋慢慢的爬起来,紧紧的捏住谢瑾卿的手,眼底凶光毕露,脸上却笑得灿然自得。
谢瑾卿此时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魏氏这几天被刺激得太狠,没了冷静,就算她今天不会吐露当年的事情,可父亲至少不会再相信她,那么这趟也不算白跑了。
“是啊,你的手段可算得上层出不穷,九岁时我落水,七岁时我得了麻疹,我管事嬷嬷回乡下探亲就没有再回来……”谢瑾卿搬着指头数着,娇声娇气的说着“你确实是很厉害呢。”
“你那时候这么小,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魏氏的脸色瞬间白了,眼底闪过惊恐,抓住谢瑾卿的肩膀恶狠狠的问道。
披散的头发被茶水打湿,红肿的脸,眼漏凶光,似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鬼。
谢瑾卿厌恶的甩开魏氏的手,用手帕擦擦手,便丢弃在地上。
“我还知道你当年给父亲下药,还故意透露给母亲,让母亲亲眼看到你们在她的床上颠鸾倒凤,让他们的关系从此破裂,还以为你是受害者,你可真是好心机呢。”
“不可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