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裹挟在阳具上,被顶入穴中,让顾笙忍不住弓起腰来,小腹微隆,含糊不清的呜咽出来。
那粗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的捣弄进来,每一下都要顶到更深的地方,倒还真是个忠实的上药仆。
“唔~”也不知是出于什么,顾小王爷拘谨得很,就连呻吟都被生生压成了单个字儿。
“是玉势操得您爽,还是臣的阳具?”季离可不想让顾小王爷这般收敛,手熟恁的捏上了顾笙的雪团儿,指尖轻轻刮弄着。
“哼~”被磨得没法子,顾小王爷只给了个鼻音儿,想偏过头来,那人却是趁着这个空档儿舔弄上了自己的耳垂儿,热气扑在脖颈处,痒痒的,让顾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啊~你操得爽……嗯唔……哈~”得不到满意答案的季大人自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五指缩紧了那小小的雪团儿,乳肉从指缝溢出来。
“是吗?”季离舌尖儿舔弄了下那软软的耳垂,却是不买账,吻顺着脖颈往下滑,落至锁骨处,牙齿细细啃咬着,像是蚂蚁在爬一般厮痒,他抬眼冲着顾笙缓缓绽出抹笑,“怎么王爷在我身下叫不出来呢?”
这便是季离的纠结点了,天知道他听得里头这浪荡声是有多想推开门狠狠操弄他,将他玩坏了才好。
原不是不浪,是在他床上不浪罢了。
是的,很诡异又难以解释的,堂堂季大人居然会跟一根儿玉势争高下,这让人听去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该怎么接这话儿呢?顾小王爷也迷迷瞪瞪的想了半晌,大抵是头一会儿遇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