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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潭一上三楼就直面了一块的山水屏风,雕花刻叶,山水花鸟一应俱全,还有或镂空或填充的花纹,因这那被填充的花/心是糜/红色的,在黑色的屏风上显眼得很,谢潭就多看了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让他微微色变。
他原以为的花/心…居然是……
谢潭意识到这点时候就能察觉到不对劲了,那巨大的山水屏风若是仔细看,还在轻微晃动,他以为的白色填充,也是因为人的身体紧贴着有镂空处,于是就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填了似的。
他吸了口气绕过屏风,果不其然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画面。
像是野兽,红着眼睛,神色迷乱。
操。
谢潭又拨了自动挂断的电话,朝着更深处过去,然而这次手机才响了三声,就被人挂断了,谢潭再打过去,就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他一下就焦躁起来,应该早点过来的,操,任务详情怎么都不注明一下。
谢潭跨过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瘾/君子,匆忙推开了门,这扇门似乎还是隔音的,谢潭一推开就听到调笑声和碰杯声,他一眼扫过去,总算是看到了歪坐在了沙发上的艾柔。
她闭着眼睛,表情还有些难受的样子。水蓝色的职业装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饱满的雪白胸/脯,还有包裹着她的蕾丝胸衣边。
坐在她身边的青年又往她手机塞了红酒,然后捏着她的手腕把酒杯往她嘴里送去,艾柔睁开了一点眼睛,却是茫茫然的样子,抗拒地别开脑袋。
谢潭进来的时候没几个人注意到,他路过茶几的时候随手抄了一瓶啤酒,然后朝着艾柔的方向走。
但是他金色的长卷发实在是过于显眼了,余光瞥过就引人看过来一眼,然后看清了谢潭的模样,就一下兴奋起来。
这间屋子里的人还算清醒,都以为谢潭是这次生日主人的人,只垂涎得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又干活起来,偶尔在身下人的尖叫中又看谢潭一眼。
谢潭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那几个围着艾柔的青年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么个人,目光从他的脸上一寸寸扫到他的胸膛、腰肢、双腿,然后又落到他捏着啤酒瓶的手上。
有人就问了:“谁叫来的?”
“不知道啊。”
“连泰,是你的人?”
被叫做连泰的就是刚刚想喂酒给艾柔的人,也是这次的寿星,他笑了一下,却仅仅只是做了一个表情,没有什么表达的情绪在里头:“艾柔的人。”他显然知道谢潭的由来。
谢潭能感觉到他视线里的阴冷和不怀好意,他紧了紧捏着细长的瓶颈的手:“我带她回去。”
“这就走了?”连泰又笑了一下,手却放在了醉得神智恍惚的艾柔肩上,顺着她的单薄肩颈,落到了她的脖颈上,他在谢潭逐渐变色的神态中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放在了她的胸/上。
还极其恶劣的,动手指捏了捏。
谢潭骤然捏紧了啤酒瓶。
其余人在这种一触即发的紧绷氛围里识趣得闭上了嘴,不过看谢潭的目光却是可惜的、怜悯的、猫捉老鼠似的高高在上和戏谑。
“时间不早了。”谢潭又回了一句,他憋住自己想破口大骂的想法,这狗日的动起手来他也没胜算,忍住忍住。
“我听说你很听艾柔的话啊,很喜欢她是不是。”连泰的手在谢潭越发冰冷的脸色下滑进她的衣服里,他听到艾柔发出吃痛的声音,神情恍惚难忍。
“今天你要是愿意替她,我就让人送她回家,一根头发都不少。”连泰看着谢潭霍然变色,手掌用力往下,直接崩断了那几颗脆弱的纽扣,一览无余。
“我□□祖宗!”谢潭破口大骂,他扬起酒瓶的同时周围的人“唰”一下就站起身来,将谢潭围在了中间。
连泰的手还在她身上,用了点劲儿让她发出疼痛的声音,他看谢潭愈发的暴躁起来。
“不自量力。”
作者有话说:
好孩子不要学,我瞎写的(抱住自己
明天我一定双更!!对天发誓!!!!
呜呜呜好难改qaq
她的情人8
☆他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小谢。☆
他的手在滴血,从修长分明的指节滑落下去透湿了白色的袖口,在白皙的胳膊上流淌出一道道痕迹。
他被人绑住手腕和胳膊推倒在地上,粗劣的麻绳死死勒紧他的发红的前臂,金发凌乱得从他肩头蜿蜒下来,沾着猩红血迹和碎裂的玻璃渣。
绳子的另一头就被连泰握在手里,他猛地往前一拉,谢潭就被他带着狼狈栽倒在地上,长发铺洒在地毯上,落在连泰的漆黑皮鞋上。
漆面尖角皮鞋落在他的喉咙处,迫使他抬起头来。
谢潭还在喘着气,脑子里一片嗡鸣声,他抖着睫毛,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液进了眼睛里,滚烫难受。
一副破败狼狈的样子。
但是又透出惊人的美貌。
连泰能察觉到
', ' ')('同伴垂涎的目光。
他的鞋尖就在谢潭脆弱的喉结处碾磨,让他咳嗽几欲作呕。
“狗日的……”谢潭还在试图挣扎,连泰在他喉结处碾着的脚一重,压得他的脖颈都往后仰过去,又因为趴着的姿势造成一种窒息感。
他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滚出眼泪来,从殷红的眼尾没入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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