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内宫外都因为小皇帝纳妃之事忙了起来,而且连皇帝生辰一过后宫进了人,编号开始亲政都说的有声有色,更是让底下那些汲汲营营的大臣们一拥而起,蠢蠢欲动。
毕竟这是小皇帝第一次纳妃,不论是皇后还是嫔妃,都占了一份不同的情谊在。
第五雅南坐在宫中,作为掀起这阵风暴的本人,此时到时格外的悠闲。
她正捻着绣花针,跟着画书学做冬日里的捂手,一贯学什么都快的,君子六艺皆不在话下的第五雅南含着自己快要戳成筛子的手指,对着那还看不出形状的布料如临大敌。
画书几人看着心疼又有些好笑,她们无所不能的主子啊,这时格外稚气。
白术拿着药上前,小心翼翼的给她上着药:
“主子,您学了一天,这天也黑了,您就歇歇,明日再继续。”
第五雅南叹口气:“罢了,看样子我这双手是不行。”
“主子您啊,这双手能写得一首好字,还能弹琴,舞剑,您要是觉得自己不行,这天底下也就找不出行的了。”
“小妮子净会说话哄我。”
第五雅南自谦,但这话却不夸张。
她出身辅国将军府,父亲母亲恩爱,育有一子二女,家里没什么重男轻女到传统,甚至因为她最小,更加被偏爱了几分。
她自小偏爱武,随了自家父亲,一手剑书从懂事时就开始练起,确实不可小觑,毕竟她师傅可是从军中出来杀敌无数的大将军。
只不过她娘亲出自百年世家的河间柳氏,世家大族的传承教导,柳氏谨守女子典范,她不要求女儿放弃武学,但要第五雅南的琴棋书画拿得出手。
当年她姐姐第五雅珺以才女闻名,第五雅南其实也不遑多让,尤其那一手字,她自小活泼,长大冲动,做事全凭心情,在她母亲眼里可是大忌,因此在他诗词琴画达到要求后,每日都要求练字静心,曾经她的字被她二哥无意中带出府,被一大儒所见,还连连夸赞。
只是她一贯不爱人前显露也不愿抢自己姐姐的光芒,将军府的二小姐提起就成了平庸二字的代表。
“主子这可是冤枉奴婢了,白术你们说说,我讲的可是真话。”
“画书姐姐说的不错。”
活泼的侍剑第一个就跳了出来,忙不迭的点头应和。
第五雅南又随他们笑闹了几句,才把人都赶去休息。
睡前习惯读会儿书的第五雅南靠在塌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手里的话本。
今日守夜的甘芥跪坐在她身后,轻轻给她擦着乌黑的湿发。
窗户处突然传来的声响让甘芥戒备起来。
“主子,您到奴婢身后,奴婢喊人来。”
“等等。”
第五雅南放下话本,自己穿了鞋下地,往窗户那儿走去。
声响越老越大,甘芥也愈发戒备,她站在第五雅南前面,不愿让她继续上前:
“主子,有危险,您站到门口。”
“宫里这么多守卫呢,别担心。”
“主子,万事小心,您别动,奴婢先去看看。”
“好,那你小心点。”
“是,主子。”
只不过主仆俩都还没靠近呢,一个黑影就从窗户那儿滚了进来。
第五雅南眼皮直跳,也顾不得甘芥说小心,快步就走近那一坨蜷缩在地上的黑影。
“主子——”
甘芥紧张的喊道,也连忙上前,以防有危险她可以挡在主子面前。
带她看清楚地上的人时,又是一声惊呼:
“陆离公公——”
随即又捂住嘴,怕把守在外面的人招进来。
便要上前去扶人,第五雅南却是比她还要快上一步。
“离儿,离儿?”
她看着浑身颤抖的陆离,轻声喊着,却得不到任何反应,抱起人快步走到自己窗前,把人放下,却一抽手,这双眸紧闭的人的便死死拉着她的衣袖不放。
“白术,关好门窗,过来看看陆离。”
“是,主子。”
“如何?”
“主子,面色潮红,浑身火热,陆离应是中了春日醉。”
“该死!”第五雅南秀眉一竖,“可有解法?”
“唯有交合,主子,这药药性霸道,若不纾解,便会爆体而亡。”
“你出去守着。”
“主子……”
“出去。”
“是。”
春日醉,文雅的名称却是一种烈性淫药,明明早已因为药性凶猛,再前朝灭完时便消失匿迹成了禁药,此时不仅出现宫中,还被用在了近食身上,怕是要把她这个太后当摆设了。
第五雅南心头火起,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之又轻,一边轻声唤着陆离:
“离儿,离儿,可听见我的声音?离儿?”
欲望中浮浮沉沉的陆离,被清脆悦耳的声音穿透脑海,他
', ' ')('是谁?他在哪?好难受!
他记得,今日是他殿前值守,可就在伺候皇帝沐浴时,自己的身子突然就火烧火燎起来。
隐约觉得自己不对劲才寻了借口逃出来,这高墙红瓦内的肮脏他见得太多,陆离便从自身的反应知晓自己定然是被下了那淫药,能让一直小心谨慎的自己不着痕迹的着了道,还能有谁,呵!
这药见效慢,他一直待到皇帝安歇时才起了反应,却后劲十足,没一会儿,陆离就觉得浑身火热,下身湿成了一片,脑子里都有些天旋地转了。他夹紧了腿,在黑幕中偌大的皇宫中,无法辩识方向,陆离慌不择路的只想远离皇帝寝宫,他需要跑得越远越好。
那这是哪儿,隐约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陆离紧蹙眉头,
“主,主子……”
陆离吐出的二字是他埋藏再心底隐晦的秘密,这是他曾经跟在第五雅南身后,和白术她们一样的称呼。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便不喊了。
“是我,离儿,是我。”
陆离全身战栗,牙齿咬破舌尖让强迫自己清醒。
昏沉之中他凭着本能却是选择了慈安宫,那个女人的地方。
喉咙里无法忍耐地发出呜呜声,胸口剧烈起伏,光用鼻子已经无法汲取足够的空气,他却不能张嘴呼吸。
分泌出大量的涎水也被堵在嘴里,只能不停地吞咽,尽管如此整个口腔还是火烧一样的干燥瘙痒,竟然和后庭一样极度渴望着有什幺能深深插进来捣烂他的喉咙。
他想吃……他想吃……
想被肏弄。
情欲在他想到第五雅南的一瞬间熊熊燃烧,陆离脑中尽是第五雅南往常肏弄他的模样,蜷缩的身扭动摩擦,后穴夹紧抽搐着,淫液一滴都流不出来。残缺的那处没了男人的根子,也涨得生疼,,穴眼流出的淫水把整个阴部都变得黏腻,内里的衬裤也都已经湿透了。
不止是性器官,胸口,脖子,小腹,手脚……每一寸皮肤都被汗水浸湿,每一寸皮肤又都渴得快要干枯……
好想被雅君肏,雅君,主子,雅君……
“嗯……嗯啊……啊——”
陆离的嘴唇蠕动了半晌,大股津液顺着下巴淌下来,呜咽声变成了亢奋的尖叫:“肏我……主子……”
第五雅南托着陆离的,抱孩子似的把人抱起来,手不小心隔着裤子碰到后穴,陆离的身过电一样颤抖,尖叫着扭去蹭第五雅南的手,恨不得隔着裤子把手指吸进肉穴里。
“离儿,别叫了,乖,想要就给你,不要叫了。”
第五雅南在他耳边轻声安抚。
陆离在无边无际的欲海波涛里沉沉浮浮,无论如何挣扎扑腾都找不到海岸,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唯一一根稻草,那稻草显得如此不真实,仿佛一个l头打过来就要消失了。
呻吟声果然被极力遏制住,陆离流着口水,在第五雅南怀里小声道:
“主子……是你吗……”
“嗯,我来了。”
“啊——唔…主子,救我…”
陆离被剥得精光,身像煮熟的虾一般泛起不健康的红色。第五雅南用嘴堵住他的尖叫,舌头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叼住。陆离拽着舌头含弄还不够,扣紧第五雅南的头大力吮吸,湿滑敏感的软舌伸进她嘴里搜刮,一滴津液都不放过。
第五雅南觉出他嘴里的力道大得不正常,舌根更是被吸拽得发麻,她怕耽搁太久,伤了陆离的身子,床铺里侧暗格里取出自己一贯的用品,粗粗穿戴上,一柄白玉质地的男形就陆离抵上空虚已久的穴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