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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我不允许,你死。”
两片柔软覆上他的唇,接着便是带着急躁而迫切的情绪,舔吻撕咬起来。
第五雅南柔软的小舌撬开他的唇齿,伸进他的嘴里,粗糙的舌苔带着蛮横的力道刮擦着他的上颚,搅动着伸进喉咙里。
陆离只能被迫的张大嘴巴仰起头,承受这个凶狠的深吻。
他的双手被第五雅南死死禁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留下,被子上留下一片深色痕迹。
长长的深吻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上染上薄红,陆离睁大眼睛,看着疯狂的第五雅南。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第五雅南结束这个深吻,压着陆离湿润的嘴唇:
“陆离,我从未骗过你,我心悦于你,只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陆离看不见她,只能听见她的声音,满是深情。
“我知道自己的错,但来不及了吗,明明一切才开始?”
第五雅南俯下身又吻上陆离红肿的双唇。
“离儿,我的人生走过二十载,也只有一个你,从来都是真心的。”
陆离不说话。
第五雅南舌尖挑逗着陆离的将它引诱到自己嘴里,舌头灵活地舔了舔陆离红嫩的舌尖后将它包覆起来,放肆地带着它旋动着。
她似乎不在意陆离是否说什么,仅是想让陆离知道,自己的心意。
“离儿,以往的过去,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是我做错了事。”
“我只想你能认真的看看,我为你做的,并无其他深意。”
第五雅南移开手,她撑起身子,俯视在上方,与陆离黝黑的双眸,平静的对视。
“离儿,不要再说死,这个天下,我护得住你。”
“第五雅南,”陆离的眼神明灭闪烁,藏着看不透的深意,他第一次,舍弃身份,直呼她的名姓,“若是你呢?”
这天下你护着我,但你亲手要让我死呢,我又能如何。
第五雅南面色倏然苍白,手下用力才让自己勉强保持住神色,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不会的!”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慌,显得歇斯底里。
“主子?”
门外传来画书担忧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
“不许进来!”第五雅南喝道。
画书止住脚步,却依旧担忧的没有离开。
“主子。”
“你,把我的千刃拿进来。”
第五雅南突然吩咐道。
“主子,夜深了,千刃收着呢,您要赏玩等明日可好?”
“我的吩咐,就这么无用吗?”
画书连忙跪下:“画书不敢。”
“拿来!”
千刃是一把匕首,销铁如泥,曾作为贡品宝刃陷到先帝案前,她的姐姐知道她喜欢各种利器,特意为她讨来的赏赐。
她姐姐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待他,护着她宠着她,所以,在最后即使设计了她一场,她也不曾在意依着她的遗愿护着她唯一的孩子。
“你可以退下了。”
千刃拿在手里,第五雅南道。
“主子,我今晚留下来守夜吧。”
每次主子招来陆离,这宫内总不太平一番,今晚更是几次听见主子声音,还要来利器,画书实在不放心。
“滚下去!”
第五雅南冷声。
她生气了,画书也不敢违令。
只能退到门外,打起精神守着,让小宫人都站都远远的,喊来人严防死守慈安宫,以保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宫内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陆离冷眼看着第五雅南,她摸不透第五雅南何意,利刃的光芒闪过双眼,让他有瞬间的恍惚。
下一刻,那把匕首就落到他手里。
第五雅南眉眼间带着柔柔的笑意,看不出她动作间的疯狂。
她将匕首放进陆离手中,抓着她单手握紧,就将利刃往自己胸口送。
木愣的陆离大惊失色,用力控着自己的力道。
“第五雅南,你疯了!”
“离儿,我将自己的命给你,可好?”
“你究竟想要作甚?”
“离儿,我欠你一条命,还你,我们便平了可好?”
陆离的手,控制不住抖了抖,尖刃抵着第五雅南,化开了她胸前薄薄的衣衫,他不敢再举着这样危险的动作。
“放开我。”
第五雅南的手劲却是格外的大。
“我不要放开离儿。”
第五雅南无赖开口,还带着活泼的笑意,仿佛一点也看不出危险来。
陆离却是真的生气的板起脸:
“第五雅南,你放不放?”
“不,我不要。”
“第五雅南,这就是说的喜欢我,让我相信你,你不过是没得到想
', ' ')('要的反而来威胁。”
“不,我……”
“那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我是吗?你身为太后,死在宫内,呵,是准备让我一同殉葬吗?”
“我没有,没……”
第五雅南焦急的想要解释,一时顾不上自己,差点带着匕首伤了自己。
陆离大惊,他收不回手,只能拿自己的手去挡,却终究来不及。
“第五雅南!”
胸前绽开的血花让陆离惊出声来。
门外的画书更是顾不得通报一声直接闯了进来。
“主子!”
陆离抢回匕首用力扔到帐外,慌乱的捂着伤口想要止血,连自己全身赤裸都未曾顾及。
第五雅南却是将人看得极重,在画书出声时便抓过被子将人裹了个严实。
画书闯进来看到床上衣冠不整的两人毫不意外,惊讶的却是不知道她应该关心哪一个。
陆离见到人,却立马紧张的开口:
“快,主子伤了,传太医,快点。”
“主子,”画书立马紧张起来。
第五雅南:“我没事。”
“怎么没事了,流血了,传太医!”
陆离的生气毫不掩饰,画书都惊了惊。
一贯冷静自持的路陆公公,第一次对他们主子这般严词厉色。
“让白术来就行来,没什么事儿。”
画书连忙去喊白术。
陆离恶狠狠的瞪着他。
着还是第一次,第五雅南瞧着颇为稀奇。
这人以前崇拜自己,眼里把自己看得比命都重,恭敬而不越雷池一步。
后来疏远自己,毕恭毕敬的把两人的地位摆的明明白白。
从来没有这般,因为担心而生气,顾不上身份的差异。
第五雅南暗自窃喜。
面前的三人都一脸担心而紧张,她脸上的笑更加不合时宜。
白术看了看伤口:
“伤口不深,我给主子上药,主子忍着点。”
“嗯。”
上药很快,画书帮她换下染了血的衣衫,还准备换一床被褥时,第五雅南摆摆手:
“不用了,你们歇着去吧。”
画书不放心道:“主子,我和白术守着夜。”
“我没事,下去吧,我还有话和陆离说。”
“主子,您这次可别再吓我们了。”
“行了,东西都扔了,我也不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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