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大串,还故作高深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眸光闪闪,自我感动,“太后娘娘,您要坚信,自由,不在天地,而在你我心间,心自由,何处便皆是自由!”
温溪:“……”
这女人说得好像还真是该死的有道理,她似乎无言以对……
于是重新拉回越扯越远的话题。
“你说你要换宫殿,为何?你那儿有什么不妥?”温溪问道。
一说到这儿,丽嫔艳丽的脸蛋瞬间就跨了下来,皱紧了眉头恨恨地吐掉嘴里的葡萄皮,“呸!一说起这事我便心里发毛,当真是撞了邪了!”
温溪一挑眉,放下账册,摆了个认真倾听的姿势。
听得丽嫔说下去:“我宫里有个负责采买的小内监,姓什么来着……苟还是荀来着……哎呀,管这狗东西姓什么!”
“总归这家伙瞧着唇红齿白一脸周正的模样,谁知道手脚竟那么不干净。前些日子我不是天天要哭灵往承乾宫跑吗?我不在,和宁殿里便也松泛下来,然后……这狗东西就趁着人少就摸进了我的寝阁里,那日被我堵个正着!当时他怀里还揣着我的一只珊瑚红宝石手串和一个漆金嵌珠小手炉!”
一说起这些,丽嫔显然火气很大,声音越说越激动,“我便让人去他住处翻了下,还有好些他没来得及销赃的物什,都是从我殿里偷出去的,我道怎么近半年总是时不时地丢东西,这狗东西胆子倒不小啊!”
温溪一边听着,挑了挑秀眉,见丽嫔喘着气脸都红了,便倒了被凉茶地给她。
丽嫔接过,一气灌下,而后才继续说下去,“我便命吉三去查了下。好家伙!半年前开始,这狗东西趁着能采买出宫的机会,在外头染上了赌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