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1 / 2)

然而阻挡在她面前的是楚元女儿家的身份,喜欢一个女子,需要太多的勇气了。

李乐兮自认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女子,做事有分寸,面对楚元的好,她懂得感恩。感恩与感情终究是不同的,作为皇后,她甘愿和楚元共同生活一辈子,喜欢却不能轻易宣之于口。

不说了,朕带你出去玩,人生当及时行乐。楚元没有接着去问,逼着问出来的话无甚意思。

她挑了一件家常的衣服,是件月白色的袍服,又找出相应的裙裳,亦是月白色,吩咐宫娥给皇后换上。

等到皇后更衣结束,她悄悄溜进去,明亮的光色下女子容颜美貌,温温柔柔,她笑了,朕的皇后真好看。

她夸人的时候都会说朕的皇后、我的皇后,好像怕旁人不知晓皇后是她一人的。

李乐兮听话只笑了笑,眼中的光由平静转为温柔,皇帝的爱让她受宠若惊,又教她恍惚不安。

****

帝后溜出去宫去玩,楚元带她见识不一样的绍都城护城河上十里风光。

护城河算是绍都的销金窟,是男人们爱花钱的地方,也是不少夫人们最想毁了的地方。两岸有几家青楼,也有赌坊酒肆。输钱了去喝闷酒,再喊一两个姑娘陪着,心中的郁闷气息就跟着散了。

天色擦黑,水面上的灯火就亮了起来,远远瞧着像是银河玉带,璀璨夺目。

站在码头上,李乐兮闻着湿润的气息,心口突然跳了两下,靠岸的花船上一男一女正搂在一起,她捂着眼睛低语:成何体统。

楚元笑不可支,掰开她的双手,令她去看着花船:看看那个男人是谁?

李乐兮不肯去看,闭着眼睛,脑袋往楚元肩膀上凑去,不看、不看,伤风败俗。

那可是恒王殿下,你竟说他伤风败俗。楚元被她羞涩的样子逗笑了,不用逗就可以令她脸红。

恒王?李乐兮松开双手,放眼去看,船上不少郎君,都是左拥右抱,她好奇,问楚元:都是带着妻妾来玩的吗?

不,那是青楼女子。楚元否定。

李乐兮不懂,青楼是什么?

青楼就是男子。偷欢之地,只要钱给足了,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李乐兮皱眉:世道艰难。

楚元却说道:朕以为你会说伤风败俗呢。李乐兮出身勋贵,不知百姓疾苦,若骂上一句也在情理之中。

她牵着李乐兮的手登上早早定好的花船。船分两层,二层是观光游戏之用,帷帽遮挡住船内的景色,雕栏画栋,花梨木屏风内有一张床榻。

榻旁摆着点心果子,还有一盏酒。

登上二楼,船就开始动了,慢慢地远离岸边,灯火通明的河面,彰显着绍都的繁华。

李乐兮的目光凝在恒王的花船上,恒王与女子逗笑,将酒泼在女子身上,女子不觉羞耻,反去靠着他的肩膀,姿态亲昵。

她站在栏杆后,楚元徐徐走近,望着花船上的人,唇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皇后。

陛下,你若是男儿,会不会也是那般的人?李乐兮目光黯淡,从小到大她受到的教养便是大度,为丈夫纳妾,将妾生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疼,看着丈夫喜新爱旧。

皇后,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个问题没法假设。楚元去戳她脑门,迂腐的教养害了这么好的一姑娘,成傻子了。

花船驶入河面上就停了下来,周围都是其他府邸的花船,几乎每艘花船上都有女子,姿态妩媚,衣襟袒露。

两人站在一起,楚元很规矩,没有去碰李乐兮,而是让她自己去体会护城河的风光。

皇后,等大齐稳定,朕去巡游,带你领略大齐风光。

陛下,你为何对臣妾这么好?李乐兮不明白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对她这么好,好到让人难以接受。楚元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夫婿,一切都那么好。

她的目光始终凝在恒王身上,恒王是个男儿,不算太差,他有天下男人一样的毛病,玩。弄女子、喜新厌旧。

她不懂女子之间的喜欢是什么样的,超脱世俗的观念,凌驾于礼法之上的感情是什么滋味。

你是皇后罢了。楚元笑道,共度一生,自然该对你好些。楚元觉得索然无趣,再观皇后头顶上的粉色泡泡,毫无进展。

护城河上喧闹吵杂,丝竹声浮于河面上,偶尔还有女子歌声。

歌声愈发近了,李乐兮顺着歌声去看,是一普通的花船,船上并无男儿,是两个姑娘,琴与歌声,配合得很默契。

船在顺着风靠近,帷幔被吹得此起彼伏,隐隐约约可见两名女子靠得很近。

忽而,歌声停了,琴在继续。李乐兮垫脚去看,却见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唱歌的女子没有唱是因为她在亲吻抚琴的女子。

她蓦地一惊,不住地后退,腰却被人托住。楚元告诉她:怕甚,皇后也吻过呢。

言罢,楚元吻住了她的唇角,将她所有的惊讶与不安都咽回肚子里。

亲吻罢了,朕也会,朕还可以做得更好。

楚元的霸道让李乐兮透不过起来,她想抗拒,全身的力气都抵在双手上,奈何楚元力气过人,将她死死禁锢。

下一息,楚元将她抱起,回身走了五六步,将人放在备好的榻上。

衣襟掉落,李乐兮浑身轻颤,双腿并紧,呼吸都跟着快了不少,她抵着楚元:陛、陛下、你且自重些。

楚元恼了,握住她的双手,将人狠狠地按在榻上,情动之际,眸色渐红,你为何如此抗拒?

李乐兮粉面如晚霞,羞意入骨,让她不敢抬首对上楚元,她害怕,却又不知自己害怕什么。

浑身都在发抖。

楚元按住自己的火气,没有继续去碰她,目光被她腰间的压襟吸引了。皇后将她给的血玉做了压襟,正乖巧地躺在她的腰间。

血玉似血,楚元看得出神,伸手将血玉取了,砰地一声砸在地上,装饰血玉的玉器跟着碎了,就连血玉也碎了一块痕迹。

李乐兮瑟瑟发抖。

楚元俯身捡起血玉,放在手中把玩一般,小小的一枚,格外温润。她看了一眼皇后的腰间,眉眼舒展,皇后,朕带你玩一些好玩的。

****

恒王登上楚元的船,在一层候着。

方才他隐约见到楚元与李乐兮两人,原本以为是眼花,可小厮来报,楚元确实在护城河上,与一女子卿卿我我。

他想试探女子是不是李乐兮,倘若不是,就有热闹看了。

他等了半个时辰,小厮迎他去上楼。

楼梯口放着一面屏风,绣的大片青竹,夜间没有光,凭着灯火压根看不见后面。

恒王站在屏风前,屏风后人影晃动,恒王来了。

是楚元的声音。恒王心中大石头放下了,果然是楚元,他笑着行礼:臣见过陛下,陛下好兴致,竟也会来这里玩,不知皇后在不在?

皇后在不在,与你有何关系?楚元不高兴了,再看坐得笔直的皇后,她又笑了,亲昵地咬着皇后耳朵:皇后。

李乐兮面色通红,楚元咬她,她就觉得自己身子更烫了。

恒王不答话,心口羞愤难当,那原本是他的王妃,如今却在伺候其他男人,这是他一辈子难以挥去的耻辱。

他忍着怒气,淡笑道:臣逾矩了。不知陛下可有心情去臣的船上玩一玩,今夜明月星辰正好。

朕就不去了,朕与皇后玩一玩。楚元不肯走,说话的时候还一手搭着皇后纤细的腰肢。

李乐兮浑身颤得厉害,总感觉自己要倒下了,身子里的东西像是折磨人。

她睨着楚元: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中的裴瑶:怕甚,早晚会有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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