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南晋楚王南浔还留在平乐镇,他腾不出功夫陪着凤鸾之,遂派灼光一路跟着保护。
有灼光在,任何人都休想伤着她。
凤鸾之倒也不拒绝,心想,灼光那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想要甩掉他,略施小计便可。
去之前,凤鸾之带着碧春与始终冷着脸严重的表示‘爷很不高兴’的灼光上了街,大张旗鼓的买了好些有的没的,其余商户瞧着凤鸾之花钱如流水,也都纷纷带着自己家的宝贝往前凑,希望能得她青睐也赚些薄利。
一条街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凤鸾之估摸着就算住到犄角旮旯里,沈辞也该听到了动静。这才命人将东西送回府上,自己则又按着之前的规划往南山的慈惠寺走去。
‘不巧’的是,路上偏巧遇到大雨,几人被困在了一处四处漏雨的亭子里。
凤鸾之看了眼如门神似的站如松柏的灼光,开口吩咐道:“眼瞧着天要黑了,处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何时是个头,你回城找辆马车来吧,我累了,不想去了,要回府。”
灼光气哼哼的回道:“还不是你非要走着来,个子那么矮,腿又那么短,走的还慢,哼,自作自受。”
凤鸾之好脾气的敷衍着,‘是是是,我人矮腿又短,麻烦灼光大傻个快去快回吧。’
“哼!”灼光没好气的头也没回的钻进了雨里,没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了瓢泼大雨中。
凤鸾之四下望了望,见不远处有一人策马而来,他手中举着一把画着山水的油伞,面容遮挡在伞下,看不出来人是谁。
可凤鸾之偏偏知道,那身姿、那撑伞的帅气模样,那举头手足间的吊儿郎当,就是时常出现在她梦里的人。
沈辞打马上飞奔而下,步履急匆的朝她而来,撑伞拥她入怀。
他眉眼温柔,轻轻低唤:“安儿···安儿···”一遍遍,只喊着她的名字,不厌其烦。
凤鸾之扭动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开,不想他的手臂像是铜像铁壁,半点动不得。
那一刻,突然想起他曾欺负过自己的场景,脑中精光一闪,忽而来了主意。
她懵懂的仰头望着他,双眼澄明的毫无心机,不惑的问:“叔叔,你识得我?”
沈辞身子徒然一僵,好似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感觉脑子都在冒白烟。他疑惑的放开凤鸾之,垂首盯着她看,不确信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凤鸾之双睫似蝶翼一般眨了眨,灵动又可爱,嘟嘴又叫了一遍。
“叔叔!”
“啥?”沈辞咬牙,“叔叔?有胆你再叫一遍?”
凤鸾之像只惊弓之鸟,吓的缩着身子往后退,还小声的反驳着:“不叫叔叔难道叫伯伯?你看起来应该还没我爹爹年岁大。”
沈辞:“······”
这时,一直处于发蒙状态的碧春突然反应回来,三步并两步的挡在了凤鸾之跟前,张开双臂,像只护鸡崽子的老母鸡,警惕的看着沈辞,道:“大胆狂徒,竟然对我家夫人无礼······”话音未落,沈辞突然黑着脸上前,拎着碧春的衣领子往旁边一摔。
“啪叽”一声,溅起满地水。
凤鸾之忙不迭的跳上了台阶,又往亭子里躲了躲,手指着沈辞,惊恐的说话都结巴了。
“粗···粗鄙,好个无礼的!”
沈辞气的跟只炸毛的狮子,大步上前,手中的伞也被他撇到了一旁,雨水肆意洗刷着他身上的戾气。
他一把钳制住凤鸾之的皓腕,攥得紧紧,反问道:“我粗鄙?我粗鄙你为何还要亲我?”见着凤鸾之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将将要开口之际,又立刻补上:“你敢说你忘了我饶不了你。”
凤鸾之见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心中是说不出的得意。
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以前她自以为很厉害,朝中各大臣她均不放在眼中,想气谁,还不是张嘴就来的事儿?
自从沈辞来了之后,她的所有自以为很牛逼的超能力瞬间被颠覆,她从他那里就没占过便宜,哪一日不是被他气的半死。
她自始至终都不是个吃亏的性子,这么好的时机,她又岂会放过?
“你···你莫要冤枉人,我连你是谁都不晓得又怎会亲你?”眼见着沈辞眼底欲喷火,她连忙轻转手腕,捏住他一处麻穴后立马撒腿就跑,躲在了没漏雨的亭角去。
“嘶~”沈辞用力的甩了甩已经没了知觉的手,看着她那双凉凉的丹凤眼里满是戏谑,更是气的爆炸。
他也不顾身后的碧春是否看见,大步上前一把抱起凤鸾之,像是抱孩子那般面对面,将她惊呼的尖叫声直接堵在了喉咙之中。
他似故意惩罚她一般,摩挲着她的唇角,轻咬着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好像要一口吞下她。刚得了喘息的片刻,又再一次碾压上去,不顾她的挣扎,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的齿关。
手掌还不忘拍下她圆嫩嫩的屁股,呵斥道:“老实儿点。”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虐一虐沈辞,谁叫他来的晚,有同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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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粮吃的好不好,那得看是什么牌子,嘎嘎嘎嘎!
☆、射·了
沈辞怕是真的气坏了, 不记得也就算了,竟还喊他叔叔。
叔叔···他有那么老?
越想越是气, 越气嘴上的力道越重,辗转厮磨,唇瓣擦着她的唇瓣, 时不时的咬上一口,似发了狠的非要她疼了、记住了才肯罢休似的。
听着凤鸾之嘤咛的哼唧声,变态般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沈辞嘴角勾着半抹笑,不顾她的挣扎, 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颚, 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摄取她嘾口中的每一处芳香。
水声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