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感觉整个人的气质都上来了哈。
不错不错。
心里又开始琢磨,等回头给自己实授了以后,哪天要是心情不好了,就往这一坐,把手下一个一个叫进来训话,那岂不是很爽?
比如——
老王啊,你是老同志啦,怎么还是犯这种错误呢?我很痛心啊,我们有些领导干部的思想觉悟,我看很有待提高!
老李啊,上次会议的精神,我看你完全没有吃透嘛!你这个状态,还怎么开展工作呢?
青影堂三百多弟兄,要生存、要发展、要立功,我(重音)是第一责任人,不是你范正庆!
咳咳……范正庆就别骂了,给他点面子。
正这么想着呢,忽然只见刚刚已经下楼的钱玉书,又返了回来。
笑呵呵地对秦源说道,“秦影使,既然你来都来了,要不然现场办个案?”
秦源眼睛微微一眯,顿时好奇道,“什么案子?”
“有个人跑来这里,说要提供一个关于圣学会的重大情报,还非经略我司京畿之地情报的大影使不说!这不巧了么,你正好在,我都不用派人去找你了。”
钱玉书作为范正庆的心腹,自然知道秦源这青影使的位子,马上就要实授了。
秦源一实授,以后京畿之地的情报就都在他手里,而钱玉书作为天字科的老大,自然要跟他搞好关系了。
要知道,如果人家肯多给一点情报,天字科就可能多立一次功。
或者,同样一个行动,人家在前期搜集情报时多给你上点心,你不但好布置战术,提高成功率,而且还能减少伤亡。
情报的重要性,钱玉书这在清正司混了二十年的老鸟,还能不知道么?
所以,他当然乐意做这个人情,让秦源来接手这个案子了,毕竟万一情报确实重大,秦源又立了功,也能记着他的好不是?
秦源一听是关于圣学会的,而且还是“重大情报”,当时就感觉事情不简单。
立马说道,“多谢钱大人,那就把他请进来吧!”
钱玉书点点头,“好,我这就让人把他带过来。以后这种事,就统统归你管了,你正好先熟悉熟悉。”
……
没多久,人就被带上来了。
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人,看眼神好像很精干的样子。
秦源一看到他,就觉得有些眼熟,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他。
细一寻思,顿时就恍然大悟。
这不是京城朱雀殿,原先的甲字科档头熊禀诚么?
还记得当时,他被自己测出是大长老的人,然后自己二话不说就让他滚蛋了。
也就是说,他可能是越想越气,就破罐子破摔,索性当了叛徒,打算通过举报圣学会来搏一把荣华富贵?
想到这,秦源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来。
哎哟嘿,这不是巧了么这不是!
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你举报到你的老领导这来了啊?
搏一搏,想单车变摩托呗?
我特么但凡让你剩下一个车轮子,都算我脑血栓十年以上了。
此时,秦源依旧按照惯例戴着面具,而熊禀诚跟他也就一面之缘,自然瞧不出堂上坐着的这位清正司大佬,就是秦源。
只见熊禀诚一进来,就立马规规矩矩地朝他行了个大礼。
大声道,“小的原圣学会京城朱雀殿甲字科档头熊禀诚,拜见青影使大人。”
秦源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冲带熊禀诚进来的那位司吏挥了挥手。
那司吏心领神会,便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门。
随后,秦源用伶家的神通,变了个中年人的嗓音,威严地冲熊禀诚说道,“你说,你是圣学会京城朱雀殿的,可有凭证?”
熊禀诚道,“小的有凭证,请大人过目。”
说着,他低着头,双手呈上了一块已经作废的朱雀殿令牌。
秦源瞥了眼令牌,又像模像样地说道,“此令牌先放这,回头等鉴证科比对后再还与你。”
熊禀诚忙道,“是,大人尽管验证,小的是真心实意弃暗投明,若有半分虚假,您活剐了我都成。”
秦源呵呵一笑,然后又摆出官腔问道,“若是真心弃暗投明,自有重赏。说吧,你要说的重大情报,是什么啊?”
“小人重大情报有三!”
“说来!”
“其一,圣学会包括总舵主在内的头目,目前都在京城,且小的知道他们的藏身窝点,可带人前去查抄!”
秦源在面具后淡淡一笑,又问道,“此事当真?他们头目包括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