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神色一怵,“那些黑狗之前,不都给杀了吗?”
“不是。”梁捕头摆手,“昨儿个刚丢,我带人去城外找找,你也盯着点儿。”
“诶。”赵九连忙应下,却没记得贞白当时带了条狗啊,这狗又是哪儿来的?
现在连整个衙门都出动了,城里城外到处找,李怀信寻到河边儿,早就已经没脾气了,以后决计是不敢再对冯天轻举妄动,这狗脾气惹急了就离家出走,万一被谁栓起来,或者杀了炖肉,他连个尸首都找不全。
“冯天。”李怀信边走边喊,寻一些藏身之处,到现在嗓子都涩了:“冯天,小天,冯小天,小天犬……”
只听呜咽一声,李怀信疾行几步,就看见他找了一宿的小天犬,耷拉着脑袋,伏在贞白脚边。
贞白墨发长冠,回过头,身后晨光初露,是经久未见的日头,终于拨开了沉积月余的阴翳。
后记
贞隆年间,有严家余党欲倾大端基业,潜心廿年,布邪阵以斩大端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