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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冰买的粥都已经凉了。他自己的课业还没处理完,安排得满满一天的计划被打乱。但他决定把那些事都放在一边,他要好好想想他和连骄两个人的关系。
把粥提回来的时候还在想,要是他们在一起了该多好,连骄在家里睡懒觉,乖乖等他回来。
做什么都行,最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连骄也喜欢他。
他们只是炮友而已,连骄不高兴了,拍拍屁股把他甩了也不一定。
想到那样的可能徐行冰就胸闷气短,他想让连骄知道,他把他当作上天给他的宝贝。
看见他就想占有他,总是想得寸进尺。
熟悉连骄的人都知道,连骄最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关系,谁也别想跟他亲近。
喜欢他,还喜欢了那么久,徐行冰怎么敢承认。
到头来,最怕的不是被拒绝,而是连骄那种厌恶的眼神。
他只是一个卑劣的暗恋者,最真挚的心意都要藏起来。对于昨晚的情事,他只是懊恼可能会让连骄反感抵触,而非不节制的性爱,连骄的尖叫、眼泪。
连骄越哭他越兴奋,他心里甚至期盼把连骄惹得哭出来,他想要连骄瞪他,凶他,打他也可以。这种时候他能触碰到连骄,他们的距离那样近,连骄不再是他远远望着的神袛。
他能够牵动连骄的情绪,是否说明他在连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了呢?
连骄下午才醒过来。睁开眼第一秒看见的是坐在床边的徐行冰。徐行冰一定没有认真看书,不然自己怎么会刚醒就跟他对上视线。
“醒了?”徐行冰合上书。
昨天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快感席卷所以感官,他甚至失禁了,虽然最后是爽的。
被操到失禁这个认知让连骄恼羞成怒。
发都发生了,也被徐行冰一眼不落地看到了,还尿在他身上。脸上烧得慌,总不可能现在立马躲被子里吧。
连骄气不过,抬腿朝徐行冰肚子一脚踹过去,半点也没控制力道,谁知踹到一半,突然感到腰部以下都酸痛难当,还牵扯到他僵硬的腿根。脚底才挨到徐行冰的衣服,腿就抽筋了,脚踝也被徐行冰顺势扣住。他疼得动不了。
徐行冰见连骄紧皱着眉头呲着牙:“疼……疼!放开,抽筋了……”
“忍忍。”徐行冰慢慢把他的腿放平,让他把腿伸直,手掌覆在他脚掌上轻轻按摩。
徐行冰坐到床边,顺着连骄的腿往上按,离他越来越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连骄身旁,连骄莫名其妙就靠在他半边肩膀上。
“别生气,以后都听你的。”徐行冰凑在连骄耳边,“你说怎么操就怎么操,你说操哪里就操哪里。”
“……好不好?”徐行冰小心翼翼地放低嗓音,试图安抚他。
连骄还没从小腿的疼痛里缓过来,冷哼一声。
徐行冰亲昵地用鼻梁蹭连骄的脸,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一口咬住连骄的下唇。
连骄张嘴就骂:“没刷牙都!让开……唔!”徐行冰堵住他的嘴,温存地舔吻,把他干燥的唇瓣吮吸得水亮湿润。
两人嘴唇碰着嘴唇。“我刷过了。不嫌弃你。”
连骄往外推徐行冰的脸,徐行冰顺势退开,又去
牵他的手,被烦躁地甩开。
连骄要去厕所也不让徐行冰扶,那双手伸过来,手背就清脆地挨一巴掌。
连骄终于摆脱徐行冰,朝卫生间走去。穿上拖鞋别扭地才走两步,蓦地僵住。
他感觉到穴里正流出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连骄像播放的慢动作影片一样,僵硬地缓缓转过头,火光四溢的目光移到徐行冰身上,像是要把他的脑袋破开一个洞,一脸阴沉。
徐行冰刚还松了口气,以为昨天的事被他胡诌几句都已经过去了。什么事又惹了连骄不快,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连骄转身朝徐行冰的方向慢慢挪,徐行冰还生怕连骄走累了,巴巴地迎上去。
刚伸出两双手,连骄腿也懒得迈了,顺势扑进他怀里。徐行冰还没想通,连骄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裤裆上,手指虚拢着大概估计了一下位置,一把捏了一下他伏在腿间的命根子。
连骄恶狠狠地:“再敢射那么深,给你掐下来!”
徐行冰被他那一下掐得面色扭曲,表情都差点绷不住。
连骄去浴室洗澡,出门就被徐行冰逮过来猛亲,这下连骄的推拒也不管用,徐行冰啜着他的嘴唇不放,连骄滑溜溜的舌头左右躲闪,太软了,徐行冰想把他捉住,只能更用力地狠狠往嘴里吸。
连骄舌尖抵着徐行冰的舌头,从口腔里往外推,你来我往像是热情的回应,徐行冰抱着连骄的腰,两人吻得密不可分。
“你刷牙了?薄荷味的。”徐行冰舌头围着连骄的嘴唇扫一圈,当做结尾。
满意地看着睡衣散乱,嘴唇绯红,胸膛和脖子带着星星点点青紫印记,站直在那儿喘气的连骄,徐行冰一时
', ' ')('心情大好。
“你是狗吗?”连骄把嘴唇四周的口水全用衣袖蹭干净,徐行冰那个架势,裹着他的舌头往外拖,他生怕被拖成吊死鬼,或者被他一口咬下来吃了。
连骄舌头顶了顶脸颊,嫌弃道:“好痛!你他妈到底会不会亲嘴?”
徐行冰又低头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温柔地带着连骄的舌头搅动,唇舌交缠,无端让连骄脸红心跳,沉溺其中。
徐行冰在接吻的间隙看他,目光温柔而诚挚,其中流露出的克制和什么其它连骄难以理解的东西,一闪而过,仿佛他的错觉。
那样的情感太真实,始终膈在连骄的脑海里。连骄思绪翻飞,不住联想。徐行冰透过自己,想到了别人?
心底一凉,越那样想他越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
他好像变成一个透明的人,身后附着着别人的影子。
他几乎不敢对上徐行冰的眼睛,如果徐行冰的眼神其实很远很远,从未落在他的身上,他无论怎样都接受不了。
连骄一把推开徐行冰,强装镇定地别过脸,分开时口中牵扯出一根暧昧的银丝,被他毫不留情地抹掉。“不要了。”
徐行冰正亲得上头,习惯了连骄中间突然喊停,只当他害羞,还因为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头,一切烦闷都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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