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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骄死抿着嘴不说话,双腿被高高架起大敞着。全身的感觉都放大了,被徐行冰一碰就缩瑟。
“舒服吗?”徐行冰继续问。握着硬得发疼的阴茎顺畅地插入盈满水液的穴,一口气全部挺入。
肉棒蹭到了被嘬得红肿的阴蒂,连骄回过神来,身体又被塞满,鼓涨地撑开,让他喘不了气。
他推了徐行冰一下,短暂地触到徐行冰肌肉绷起的手臂,像触发了一个开关。徐行冰开始重复地摆胯操他,不知疲倦地撞进穴心。
“不要了……徐行冰……嗯啊……”连骄的声音也跟着打颤,收回腿想踹他,被徐行冰抓住小腿,低下头亲吻他的腿肉。
“舒服吗?”徐行冰狠狠地往宫口顶,“嗯?问你。”
连骄只能张口说,“舒服……舒服……”
“被舔舒服还是被操舒服?”徐行冰得寸进尺地追问。
“啊啊……慢点……嗯啊……”
敏感的内壁绞得太紧,更强烈的快感袭来,徐行冰被吸得哽住,不再逗弄他,埋头更卖力地顶操连骄的骚点。
“啊啊!舒服……都舒服!……你停下!”连骄被入得欲仙欲死,汹涌的快感让他的嘴里发出淫秽的尖叫,徐行冰的汗水滴在他颈窝,床垫被摇得不停弹晃。
连骄忍受着受刑一般的快感,不知徐行冰什么时候停下来,肚子里被灌了几泡黏黏糊糊的精液,因为姿势的原因留在他体内。徐行冰又来亲他,连骄忍耐着徐行冰在他嘴里勾缠了几秒便烦躁地躲开。闭着眼睛只想休息。
第二天醒来又已经到了中午,衣服换掉了,身体也已经清理干净,上一秒还想徐行冰还算识相,下一秒就因为抬腿的酸痛“嘶”了一口。
连骄腰软腿软也坚持要爬起来,慢悠悠进浴室洗了把脸,想清醒清醒,却看到昨晚做爱的墙角,他还能记得贴在上面那种冰冷的温度,心虚似的抹掉挂在下巴上的水珠转身就走。
“……操。”发现自己并不能一下走太快,连骄僵着身子走到窗边推开窗,迎来扑面的热气和蝉鸣。
连骄的手指放在拷热的窗框上回复着体温,他怀疑身体僵硬是因为空调太冷。
女穴被干得红肿,变得更加娇嫩,走动着摩擦了几下就开始发烫,索性没有流出什么东西。连骄想到徐行冰伸手在他穴里抠挖精液的画面,想到他无视自己干个没完,又想到他竟然为自己口交,气恼又羞躁,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醒了?”
连骄转头,看见徐行冰倚在门框上,穿着灰色的家居服,静静地看着他。
连骄从没有觉得男人的身体是一种诱惑。他看着徐行冰家居服没有遮住的喉咙,半截锁骨,鼓起的胸肌,突然联想到昨晚徐行冰跪在他腿间紧绷的肌肉和凶狠的动作,顿时觉得徐行冰只是看着木讷,表里不一,穿什么都不对劲。
“来尝尝我做的饭?”徐行冰等他走进了揽住他的腰,不动声色地在他脖颈旁吸气。他一个男的莫非还会有体香?
连骄不想多说话,用沉默的方式表达自己对昨晚的不满,等着徐行冰用碗盛过来,筷子挑着漫不经心地吃。
徐行冰看连骄乖乖坐在自己家桌前,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先留住他的身体,再留住他的胃,还有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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