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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舒服多了,连骄趴在阳台上,和缓的夜风吹拂着,带来不知谁家的清丽花香。徐行冰也走进来,扶着连骄的腰,把他圈在身前。
“我可以去接你,明天。”徐行冰的手在连骄洗过冷水澡的肌肤上留连,连骄腰侧的衣服下面隆起一大片。“你们社团不是有活动吗?我们一起回来。”
“……接我?”连骄眯着眼,嗅附着在空气中的淡淡花香,这种香气熟悉而安定,他仔细分辨,想起来却忘了那种花的名字,“好啊。”
第二天连骄提着相机跑来跑去,还要指挥模特,在精致布光的场地里,完全沉浸在工作中了。中午收工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把徐行冰要来找他的事给忘了。
一群模特等不及,非缠着连骄要看看原片。连骄也不知道徐行冰怎么样了,只有手机里躺着一条一小时前徐行冰发来的消息:“我来了。”
连骄把手里的相机递给她们其中一个,嘱托道:“看完把相机给林佩佩。”道具设备都没收拾,急忙从她们中间撤走了。
连骄听声音,休息室热闹得很,推开门一看,早一些收工的陆杨跟谁勾肩搭背地说话呢,其他同学也各自围作一团。他正担心徐行冰找不到他们这个地方,结果定睛一看,陆杨旁边那个不是徐行冰又是谁。
陆杨回过头看见他了,“诶,这不就来了!连骄!”
连骄走过来,心想真是等了很久,都聊上了。走到同学面前跟徐行冰站一起,又让他莫名有点心虚,只想快点走,于是点了点头,“走吧,吃饭。”
“不介绍介绍?”陆杨提高了声音打趣道,“是你的朋友吧?都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可不够意思啊!出来就要走?”
“都聊上了,你都比我跟他熟了。”连骄对徐行冰使了个眼色,不敢上手拽,生怕人家看出来点什么,“走了,饿了。”
陆杨还没说话,那边林佩佩又开口了,“连骄,你东西还没收拾呢!”对,他着急看徐行冰,都没收拾。
连骄又倒回去,对徐行冰说:“你再等一下。”
徐行冰跟在他后面一起进来了,握上他的手,“你们关系这么好啊,我还担心你被人排挤呢。”
“你干嘛呀!”连骄惊得赶紧抽出手,好在这里灯光很暗,环顾四周都没人,应该没有人看到。
中学的连骄是个刺猬,拒绝所有靠近他的人。徐行冰看着连骄走进他们工作的场地,柔和的光源印在连骄脸上。现在的连骄不一样了。
“咦,连骄,这是你朋友?”林佩佩已经帮连骄收拾了一半了,模特们还围在屋中间,盯着相机那块小小的显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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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骄拍得好好哦!”
“啊,真的?”林佩佩也跑过去看。
整个房间传出夸张捧场的欢呼声。外面的陆杨听了直摇头,连骄非常感谢又不好意思,默默继续收拾东西。
徐行冰不知不觉跟他凑得很近,连骄连忙退开,用气声说,“你干嘛?”
“不干嘛。”徐行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无聊了。也许是陌生人多,总是不舒坦。
连骄把灯的电源都关掉,霎时感到一个热源靠过来,浅浅的呼吸喷在他脸颊上。徐行冰吃错了药,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连骄瞪大眼睛,腿都僵了,本来他俯身在关电脑,徐行冰来这一下,他怎么自然地站直身子都不知道了。
回过头,其他人都背对着他们,都还在相机里欣赏着自己的美貌,看得津津有味。
徐行冰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连骄作势要打他,徐行冰后退着碰到把椅子,只听林佩佩说:“哈哈,你们俩感情真好!”
离开租用的摄影棚,好在今天是个阴天,外面没有毒辣的烈日。连骄一说要去一趟宿舍,徐行冰立马表示自己当然要一起去。
“要爬楼梯。”连骄指了指楼上。
徐行冰一挥手,“那算什么,你去哪我去哪。”
好几天夜不归宿,室友一开始没发现,后来都问他。连骄说住朋友家去了,没人信,鬼哭狼嚎地说连骄找到女朋友抛下他们。
接近饭点,宿舍空荡荡的没人。连骄爬到上铺拿了块u盘,捏在手里晃了晃,示意可以走了。
“等等,这是你住的地方,我要看看。”徐行冰几下爬上连骄的床,环视一圈,如获至宝,埋进连骄懒得整理,皱成一团的薄被里,又扯过连骄的枕头,脸贴着嗅了几下,全是连骄的味道。
“走了。”连骄仰视着他催促,害怕被室友撞见了尴尬。
徐行冰不疾不徐地下来,“急什么,”两手抓住连骄的肩膀,把他抵在铁架楼梯上,“想亲你……”
连骄犹豫了一下,瞄了紧闭的木门一眼,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徐行冰的吻落下来,时而轻柔,时而恰到好处地激烈,有时候咬在他的嘴唇上带来刺痛,舒服得像泡在温水里。
他们偏头变换着角度接吻,要尝遍口腔粘膜的每一个角落。
徐行冰那双手摸进连骄衣服里
', ' ')(',照着平坦的胸口揉捏,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衣服被掀得往上,露出一截柔韧的细腰,腰线伸展流畅,明晃晃地勾人。
“够了。”连骄从湿润的口腔中脱离出来,看着熟悉的宿舍,感觉实在荒唐,率先走出门去,“还要收一张床单,在天台。”
徐行冰跟在连骄后面。天台是这栋宿舍的顶楼,没修顶棚,光线强烈,视野很好,成排地晒着被子,像天然聚起的重重帷幔,被风吹时像彩旗一般飘动。
连骄站在中间,整个人变得影影绰绰。
一巴掌拍在连骄挺翘的臀上,连骄穿着运动裤,倒方便了徐行冰把手伸进裤腰的松紧带里。
连骄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徐行冰先是颇有经验地捉住他的肩,一只手继续摸向他的阴户,鼓鼓胀胀,在一层棉质内裤表面摸索着往里按,布料凹陷着贴近私处,在中央勒出一条缝。
“停下,别在这里!”连骄抗拒地抓住徐行冰的手,想把他拿出来,可惜拗不过徐行冰的强硬。阴户已经渗出汁,连骄只能颓唐地叹一口气,推了徐行冰一把:“把门锁了。”
徐行冰这时候听话了,暴力地给天台铁门插上栓,响得叮叮当当的,一颗心全扑在连骄身上。
“你湿了,连骄,”徐行冰低声说,手指隔着内裤摸他的阴户,磨得起火。“把裤子脱了,舔你的小逼,好不好?”
连骄半推半就地脱掉裤子,其中大半是被徐行冰扒下来的。垂挂的被单是他们的庇护所。连骄想都不敢想,他和徐行冰在他的学校,青天白日里做这种事。
徐行冰胯间顶起一个热腾腾的帐篷。他单膝跪地,像在虔诚地膜拜一尊神袛,做的却是下流事。
两条腿被分开,窄窄的布料被徐行冰粗暴地拨到一边,随即用舌头吻上那块嫩肉。
“喔……徐行冰……”连骄嘴里断断续续哼出意味不明的语句碎片。
徐行冰舔开被操得肥厚的肉唇,在逼口扫了一圈便直奔缀在上方的阴蒂,阴蒂被吸得又红又硬,带动着肉穴不住流水,淋在徐行冰下巴上,顾此失彼。
徐行冰仰着头,让连骄看起来似乎跨坐在他脸上,逼口正对灵活的嘴,舌头随便一扫荡,便叫连骄欲仙欲死。
昨晚尝过肉棍的小穴被操开了一个口,微微长着漏风,合都合不拢。今天竟然又完好如初,除了有点肿,完全看不出是挨了操的模样。
“好舒服……好……”徐行冰怼着阴蒂吸过,挤出一摊透明的春水。此时那根灵巧的舌头又往穴眼里钻,先把能接住的淫液都舔尽了,又伸得长长的,刮舔着软烂的甬道。
连骄被舌头烫得发抖,舔弄着去了一回。臀部的白肉挤压着几乎堆在徐行冰脸上,整个阴户都被他含在嘴里用力嘬。
徐行冰扶连骄站好,拉着连骄的手解开裤链,放出那根包裹在深色内裤里的狰狞巨物。
连骄一直留心着周围的动静,锁上门依然做贼心虚。硬热的阴茎在腿间挺动,他不得不被拉回这场背德的性爱。
尝试过插入的快感,再也不能满足于外阴的摩擦。阴茎隔着内裤往穴里撞,那层布料陷进穴里,早已被浸泡得濡湿。
徐行冰又把碍事的内裤拨向一旁,龟头顶在穴口,把两瓣肉唇抵得变形,连骄一下子清醒过来,“别!别插进去。”
夏天的风吹拂着人的躯体,送来一阵和风缠绵的痒意。连骄覆满淫水的下体感到一阵冰凉,裸露的皮肤后知后觉地泛起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路绕上脖颈。
“……别进去,我用手帮你。”
连骄下定决心才说出这句话,握上徐行冰天赋异禀的性器就后悔了。
习惯了湿热洞府的肉棒怎么会满足。连骄十指并用,手掌磋磨,撸开包皮,抠挖着顶端的尿孔,徐行冰握住连骄的手臂,操他的手,短时间也没有要射的迹象。
“你快点……”连骄抖着腕子,忍着手酸,技巧都用尽了。
连骄不耐烦地加大了力度,湿冷的内裤贴在他身上不舒服,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的,没有发泄出来的燥热还盘踞在心头,挥之不去。
连骄想了想,跪了下来,清凌凌的眼睛对上徐行冰,炸出一道惊雷:“给你咬出来,你快点!”
徐行冰“嗯”了一声,心跳飙升,在他胸膛里兴奋地擂着鼓,目光死死地锁在连骄脸上,光是想想都要爆炸了!
连骄掂了掂着手中的性器。听了他的话,好像更大了一圈,在他手中激动跳动几下,直冲他的脸。凑近了才闻到一股精液的檀腥味,火急火燎地往他唇边凑。连骄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盯着眼前的巨物口舌生津。
徐行冰看着连骄驯顺地跪在他面前,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胯间昂扬的硬物,舌尖忽闪,舔湿了嘴唇。
连骄低着头,收起尖下巴。徐行冰迫切地渴望把鸡巴肏进他嘴里,实际上却只用手抚着连骄的头,唯恐连骄想来想去又不愿了。
狰狞盘筋的肉棒胀得发紫,后面衬着连骄白净俊朗的脸,就像要往白瓷器上撒泥点。
', ' ')('一切动作像是慢镜头播放,连骄张开嘴,露出整齐的牙床,只出现了一瞬便被嫣红的舌头盖住,舌头伸出一个灵活的尖,像根会动的果冻,试探着触了一下平滑的伞盖,又滑溜溜地探进冠状沟,勾住龟头,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
徐行冰不受控制地按着连骄后脑,太阳穴突突直跳。
连骄犹豫了一下,嘴张得圆圆的,把龟头含了进去,腥苦的腺液化开在嘴里,又皱着眉用舌头抵住退了出去。
徐行冰被撩拨得受不了,简直想不管不顾地操他的嘴。“乖,含进去,全部含住。”
怎么可能能全含进去!
连骄舔湿了柱身,勉强塞进了半根,就感觉快要戳穿喉咙一样反胃,他卖力地舔吸,尽可能换着花样刺激,他感觉他的嘴巴从没有张那么大过,还要用唇包住牙齿,口腔不停地分泌出口水,被这跟横在口中的巨物挡住,咽都咽不下去。
徐行冰抚着性器在连骄口中小幅度戳刺,顶住口腔粘膜,在脸颊上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连骄的嘴巴撑得大张,嘴角被茎身磨得绯红,鼻尖冒汗。
龟头堵在他喉口,有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连骄的鼻腔呼吸不匀,拼命想用嘴呼吸,还没使出什么技巧,自然的生理反应都要把徐行冰逼疯。
连骄用手兜住根部两颗卵蛋细细挑逗,晾在外面的一截阴茎也照顾到,嘴里塞得满满的,不忘抬眼看一眼徐行冰,徐行冰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收到他这一眼竟不愿看一般,把他的头按向胯间,几乎全埋在那个位置。
徐行冰真不知道让连骄口交是不是找罪受,他看着连骄往外漏的口水和脖子上滚动的喉结,想把硬得发疼的肉棒一口气塞进他喉管里,贴在那颗性感的喉结上磨一磨。
“用力吸,对,舌头卷起来。”连骄刚开始还不得要领,很快便无师自通。
徐行冰有力的手掌按着他的后脑,温度传递到他的头皮,他趴在男人冒着热气的胯间舔吸肉棒,竟然有一丝异样的满足。
连骄跪得腿都麻了,膝盖必定是乌青一片。连骄下巴发酸,下颌骨张得有些僵硬,徐行冰突然抽出来了一点,把连骄的头摆弄得后仰,冲刺着大力磨他的上颚,连骄预感到什么,舌头已经疲怠,被粗大的阴茎压得动弹不得,精液随着最后的冲刺从马眼喷出来,一滴不漏地射在他嘴里,顺着舌根流进喉管,不待连骄反应,几乎全被吞了下去。
连骄猛地弹起来,险些一个踉跄,他愤恨地揪着徐行冰衣领,把口中残余的精液全渡过去,徐行冰抱着他的腰跟他接吻,而后整理好衣服,俯身拍拍连骄裤子上的灰尘:“乖,听你的行吧?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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