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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骄平日在学校,都习惯坐在桌子前学习,徐行冰家的沙发太舒服,他躺上去就不想动了,歪在上面看书能看一整个下午。徐行冰课业繁重,连骄看了才知道徐行冰当初晚上跟他一起在酒吧兼职有多离谱。
徐行冰有时像个孩子,挤过来从后面环抱他,或者单纯碰一碰地吻他,摸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连骄正看着书,被徐行冰的小动作打断了,徐行冰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颇具学生气,连骄还没看熟,一时感觉有些陌生。
连骄抬起头,示意徐行冰吻他,他们脸对脸还没亲上,连骄又将徐行冰的脸推开,抬手摘掉那副阻隔在中间的眼镜,欺身吻上去,扶着徐行冰的脖子深吻一番。结束连骄又面不改色地拿起书,“我要看书,你走开。”
徐行冰果真进屋继续学习去了,连骄从书籍里回过神来,天都快黑了,屋里没开灯,变得暗沉沉,连骄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不小心冷落徐行冰一下午了。
连骄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徐行冰闻声侧过头,“不看了?”把连骄吓了一跳。
连骄早准备好应对徐行冰了,连二最喜欢跟他闹脾气,每次都被他哄得连为什么生气都忘了。
没想到徐行冰压根没什么反应,利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连骄有一瞬间手足无措,心里突然涌出极大的愧意,又想到他们未曾相识的中学时期,徐行冰可能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等在一旁。他一个自卑怯懦,畏缩在人群中的人,如何值得一个少年如此真挚的期待呢。
连骄想了想说,“随便。”有你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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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楼找了家小饭馆,吃好又一起去公园里散步,除了牵手,已经和街上的普通情侣别无二致了。
他们总是吻在一起。
忘了是谁起的头,远离路灯的灌木旁很暗,他们就躲在背光的树影里,默默交换一个吻。
月色撩人,体内燃起的邪火不得不让他们落荒而逃,像儿时玩的捉人游戏,兴奋而畅快地逃回家去。
徐行冰摘了一朵栀子花,从连骄的领口扔进他衣服里,被连骄扯着衣服掉在了地上。
“你好香。”徐行冰把连骄压在电梯里,连骄身上可能确实沾了若有似无的花香,他今天都呆在家,几乎没出汗,自己抬手嗅了嗅,什么味道也没有。
进了门他们又缠吻在一起,在玄关拥得难分难舍,所幸走廊没有人,连骄腾出一只手把门推上,门合上时的一声巨响也没打断徐行冰的动作,徐行冰顺势抬起连骄的手,把那件上衣脱掉,脱了一路,衣服掉在地板,内裤勾在脚踝,把连骄扒得精光。
阳台的风很大,窗帘被吹得狂舞,是要变天的前奏,连骄以为徐行冰要关掉那扇玻璃门,结果却被徐行冰带到阳台上去。
外面没开灯,不远处别家的窗户亮了几扇,平添几分温馨,徐行冰把连骄的手放在石料护栏上说,“我想在这里。”
户外的凉风吹得连骄一个激灵,他身上不着一物,在夏日的夜晚谈不上冷,反而有一种害怕被窥探而生出的紧张的热意。
徐行冰又说,“不会有人看到,就在这里,好不好,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
石料护栏有间隙,并不能完全遮挡两具紧贴的躯体,好在花木繁多,夜色浓郁。
徐行冰抬起连骄一条腿,踩在大花盆的边沿,硬挺的阴茎在圆弧的阴户上磨了几下,得了穴口收缩着的无声邀请,便隐入洞里。
黑暗让人兴奋,让人更轻易地放下顾虑。
连骄平缓地呼吸着,风把沾水的穴口吹得凉,炙热的性器往他穴里钻,感官被无限放大,时时刻刻有风提醒他,正塌着腰撅着屁股大敞着腿,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侵入。
“嗯啊……”比以往进入状态要快很多,连骄开始挺腰应和,白白的精瘦腰肢在黑暗里跟周围的一切都对比强烈,还是显眼,有规律地律动着往阴茎上贴,朦胧又色情。
他的体内正酝酿一场风暴,急切地换着角度扭动,贪婪地将阴茎整根都吃下去。
楼下和马路的杂音将他们包围,无疑都成了和谐的背景,他们的耳朵只听得进近处,相连的地方发出粘腻的水声,连骄小声哼叫,坐实了这个阳台正上演着什么臊人事。
夏天的夜晚适合做爱,夜幕收拢纷繁心事,闷热的空气直白地释放激情,凉风带来淋漓的畅快。热意越到后面越招架不住,体内升温,像一汪被摩擦煮沸的温泉。连骄的呻吟不再平稳,如同坐上一辆颠簸的车,一会儿腾空一会儿落地。
穴里顺畅了便捣得更狠,刺激得穴肉痉挛着夹得更紧,徐行冰发了狠地往里肏干,抽出时简直要把水红的媚肉也一并带出来,挺入时又操得服帖。
连骄忍不住大叫,穴里没一会儿便被顶得仿佛破堤发了大水。哪想徐行冰拿出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黑色发圈,拿在手里扯了扯,松紧正好,趁连骄半张着口,还沉浸在绵长的高潮里,缠了几圈便套在他的阴茎根部。
连骄自发地在徐行冰手
', ' ')('心蹭,蹭得徐行冰满手腺液,根部突然被紧紧锢住,听徐行冰说,“我们多做一会儿。”
石榴花的花期快要结束了,枝头上还有最后几朵,大红色的花瓣夜晚也依稀可辩,将舒未舒,像青涩娇羞的喇叭。花盆里盛着几颗凋零的花盏,安详地归于泥土。连二从前总期待石榴花结出石榴,第一年没有结果,第二年也没有,后来……后来呢?
徐行冰来回抚摸连骄的背脊,见他定定地望着那个花盆,低沉地笑起来。“你在看什么?”
想起来了,高中的时候,教室需要一盆花,摆在窗台上,连骄总是坐在窗边,自然被委以重任。连二把那盆石榴给他,于是便成了他们教室里的固定摆件。
连骄回过神,站直了舒展身体,“石榴盆栽好少见,这里竟然也会有。”
徐行冰笑了笑,“这是你的,你忘在教室,我带回来了。”
“嗯?”连骄疑惑地回头,徐行冰随手拨动了一片叶子,又说,“你忘了。你们搬过一次教室,这盆花,你没有带走。”
“没人浇水,暑假来了,都快枯死了。放假之后,我回学校把它带回了家。”
连骄想了想,真是这样,连二忘性大,喜新厌旧,从没管他要过,他又何尝不是,早将那盆花抛在脑后了。
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连骄又感到酸涩,不知能说什么,只好偏着头调笑道,“哦?这么喜欢我,花都不放过,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啊!你说说,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徐行冰不接话,拍连骄的屁股恶狠狠道,“你有空好好想想我,想起来了就告诉你。别转移话题,专心点。”
徐行冰把着连骄的腰肏,肉体撞得啪啪作响,连骄一开始还怕被人听了去,后来就沉浸在欲海里,什么也不顾了,脚尖踮起,屁股翘起,腰上有一双手托着借力,连骄费劲地去迎。
欲望像一波一波涌来的潮水,像此起彼伏的蝉虫鸣叫,像连绵去往天边的山峦。连骄被操得魂飞天外,迎和的动作慢了,控制不住地张着嘴抽气。徐行冰抱着他,竟然把他腾空抱了起来,阴茎牢牢地插在穴里,让他双腿大张地向着阳台外。连骄滑稽得被抱在身前,徐行冰抽插了几下便喟叹一句,“小嘴咬得真紧。”
徐行冰一边走动一边抽插,连骄浑身酸软,总怕一个不稳摔下去,每迈一步,阴茎就跟着更进一分,更别说徐行冰借着重力还在用力顶操,龟头一次又一次镶嵌进子宫口,仿佛量身定制的瓶口塞子。
过多的舒爽刺激让人受不住,连骄被插得眼泪涟涟,像破洞的水袋慢慢焉下去。徐行冰抱他来到镜子前面,淫秽的画面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连骄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抱住,挺立的阴茎随着撞击的节奏在空中摇头晃脑。他和身后精壮的男人相连,抱起他发力的手臂肌肉鼓起,每根手指都陷进肉里,不出意外又会留下乌青交错的指痕。腰腹结实有力,紧密地垫在连骄身后,像个牢靠的肉垫子。小穴把肉棒吸得不留缝隙,能清晰地看见那根狰狞巨物在他穴间轻易地进进出出。
“太深了……”连骄握着自己被发圈锁住的阴茎,胡乱扯着想摘下来,“我要射了,快点!”徐行冰却一把将他的手按住,“等等,你的小逼还没吃饱呢,不能射。”
徐行冰睁眼说瞎话。宫口被磨得又疼又爽,连骄胡乱躲闪,始终还是被钉在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上动弹不得,甚至坐得更深。徐行冰掐他的阴蒂,他整个人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接着便如失修的喷头漏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和臀肉滴在洗手台上,连骄不管不顾地卸下那根发圈,阴茎也喷泄出来,弄花了镜子,镜中两个叠在一起的人都变得斑驳,仿佛身上挂满精水一般下流。
宫腔又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随着阴茎抽离,稀稀拉拉流出来。徐行冰把连骄放在洗手台上背靠着墙,抢夺呼吸那样的吻法照着连骄吻了一次,又把他的腿摆成M形,掏出女穴里的精液往肛口涂。
徐行冰的眼睛黑沉沉的,连骄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突然想到伏击猎物的兽类。
徐行冰亮出一口白牙,低头埋在他腿间,抬眼看了他一眼,刁住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细细地磨,磨得女穴翕张着瘙痒,而后狠狠在嘴里嘬吸,咬出一片醒目的红和带印的圈。
连骄的阴茎又硬了,让他又一次生出性致的除了疼痛,还有徐行冰的动作,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征服谁。他毫无顾忌地瘫软着,私处暴露在徐行冰面前,慵懒地斜靠着镜子,那根肉棒张着马眼吐水,好像大刺刺地等候周到的招待。
男人和他一样锋利的眉峰,坚硬的下颌骨线条,绷紧又放松的咬肌,还有那些尖锐的疼痛,是最烈性的春药。连骄从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徐行冰却像点燃泼了汽油的柴,让他燃起从未有过的疯狂渴望。
肉棒挺入后穴,紧窒而销魂,徐行冰爽得浑身发麻,而连骄扶着他的肩,张合着被他吮得红润的唇说,“里面……深一点,里面想要。”
臀部压在坚硬的大理石台面上,摁得骨头生疼,连骄拧着眉,张开手臂,徐行冰自然意会
', ' ')(',双手穿过腋下,将他抱起来。转头就坐在马桶上,连骄叉开腿坐在徐行冰大腿,阴茎插入倒变得更方便。
连骄又射出浊白的精液,这一次没有上一次浓,粘稠地挂在柱身上。徐行冰一手探入软烂的女穴,找准g点抠挖,一手扒开阴蒂,露出里面硬得如同豆子的小圆粒,指腹挤压着揉捏。阴茎依然在后穴狠命地进进出出,连骄哭喘着叫停,射过的铃口涩痛,小腹存在感十足地涨起一阵尿意。
“放开,我要上厕所。”连骄推徐行冰的胸口,入手一片滑腻,全是覆满汗水的肌肉。徐行冰坏心眼地将手覆在连骄小腹,像呵护一个还没显怀的孕妇。
徐行冰托着他那两颗卵蛋掂弄了几下,揉着红肿的龟头,似乎想让顶端的尿口张开,连骄耐不住那样的刺激,挣扎了几下,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龟头还蹭着徐行冰的腹肌,阴茎跳动了几下,尿道口便打开射出温热的尿液,像滚烫的开水烧得肌肤发红,放射着流到两人腿肉堆积的缝隙,还有的溅起,一滴正好落在连骄下巴上。
连骄还怔愣着,徐行冰用大拇指将那一滴骚味的尿液揩掉了,还在那处舔吻,不知尝到的是汗液还是尿液,吃到嘴里的是连骄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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