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开始低低啜泣了起来,看的在场人都觉得她经受屈辱,着实可怜。
倪月杉只冷勾着唇,“寺卿大人,杨姨娘说她流产是被我推的,不如请来医官好好的验一验吧。”
“倪月杉,你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医官你想让他如何验?”
原本坐着的邹阳曜瞬间恼怒了,倪月杉冷哼一声:“叫个医官过来,当众对质几句话即可!”
邹阳曜脸色阴沉,带着薄怒的气息,看上去有些可怖,但倪月杉并不害怕,倪高飞也开口说了一句:“邹将军火气如此大,本相还在这里呢。”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水,语气中也是不悦的。
邹阳曜咬着牙,让自己将怒火给平息下去,“丞相大人,医官是男子,琬琰是女子,把脉尚可,可验身,那不是羞辱人么?琬琰的清誉岂不是毁了?”
“邹将军还请稍安勿躁,既然邹将军你不愿意让医官接触杨姨娘,那也不要紧,唤来医官,说几句话也行。”
倪月杉说的平静,却好似信心十足,与医官说几句话就想确定一个人是否真的有流产?是否有无陷害人?
这显然是不可能!
但今日不让倪月杉和倪高飞满意,他觉得,想要带走杨琬琰绝对是没有可能的。
邹阳曜身上的酒气也在这几次动怒下,消散的干干净净了。
医官很快被请了过来,在场人皆没有说话,等着倪月杉主持。
“这位医官,我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医官狐疑,公堂之上,请教他问题?
“这位姑娘请说。”
“我想知晓,一个女人今日刚刚流产,她的症状会有哪些?”
医官恭敬回答:“腹痛,流血。”
“怀孕的时候有喜脉,那么流产后喜脉会立即消失么?”
“这个没有确切说法,全看个人体质。”
“那好,劳烦这位医官给杨姨娘把脉。”
杨琬琰跪在地上,因为哭过,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水,每每眨动一下,便流露出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医官看向了杨琬琰,杨琬琰脸色苍白,她紧咬着唇,对医官委屈的开口说:“麻烦这位医官,仔细把脉,我刚......”
杨琬琰要说话,倪月杉打断道:“杨姨娘还是住嘴吧,你多说一句话,便代表你心虚一分,他身为医官自然有绝对的水准,不会连你小小的脉象都会号错!”
倪月杉言语犀利,眸光也是闪着冰冷的光,那周身的气势,不容抗拒,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她的转变,让杨琬琰觉得她似乎不是她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