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骆终于知晓在上面着实痛苦还不如在下面让宇文尚给压着。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也不能退缩。再者,宇文尚这厮也不让自己退缩。
沈骆全身光|裸地“如愿以偿”地坐在宇文尚的腰上,额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手里握住宇文尚的命根子。找了半天还找不到正确位置,只好红着脸问宇文尚。“唔,我找不到。”说罢后,沈骆右手一松,径直坐在宇文尚身上不动了。
听到沈骆的话后,宇文尚哭笑不得。揉捏着沈骆胸前柔软处的大手也停了下来。“骆儿,你双腿微微使力,身子先抬空。站稳了。”
“唔。”沈骆乖乖地抬空了身子,她下面也早已被宇文尚弄的溢|水连连,书中讲到,若女子这般一定要释放出来,否则对身子不好。轻则容颜变老,重则累及性命。后面这句话是芸芸对她说的,芸芸说的时候分外严肃,沈骆觉得此话应是不假。
“骆儿,这姿势会痛些,你忍着点。”宇文尚压抑地说出声来,手握着自己的那处,已经找准沈骆的下|处入口。进|入前,又怕身上小人儿痛,只得再次压下浴|火出声提醒身上小人儿。
沈骆因为找不到正确位置,已经脸面大失,听到宇文尚的话后,只低着头唔了一声。如此,宇文尚再也控制不住,慢慢地进入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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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沈骆下面倏地被撑开,痛得小脸直皱。宇文尚看到沈骆的神情后,立刻停止住动作,他只进去了一半,没有全数进去。骆儿那处紧致地很,挤地他舒服又痛苦。宇文尚只好伸出左手慢慢地在沈骆的后背从上至下抚摸着,右手则是来到沈骆胸前的红梅处,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着,最后长指在红梅周围打着圈儿。
沈骆身子一颤,下面汨汨冒出许多水来。
宇文尚瞅准时机,抚摸沈骆后背的左手握住沈骆的细腰,自个儿的腰再猛的往上一抬。沈骆双手挠着宇文尚的胸膛,头猛地抬起,止不住的呻|吟。这一道道娇|吟声听在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更加刺激,那埋入沈骆体内的某物越发大了。
“你慢点,我受不住了。”沈骆猛喘几口气后,累的趴在宇文尚胸膛,头耷拉在宇文尚肩膀处轻轻出声。宇文尚只得压□内那股火,抬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沈骆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埋在沈骆体内的某物仿似被这柔软感化了般,也跟着轻轻跳动了下。
沈骆讶异出声,抬起头来,双眼直视宇文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那里动了,我感觉到了。”宇文尚抬头往沈骆额头处轻轻一撞,“学会打趣我了?你甚是轻松,哪里累了,如此,我真的要动了。”话音刚落,宇文尚猛地抬腰,双手再将沈骆身子拉直,往上抬的同时握住沈骆腰的手猛地往下,上下一冲撞。沈骆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响彻在寝殿里头。
东宫外院,赵宁估摸着殿下下朝快回东宫了。立即挑选几个前不久送进东宫的各类瓜果,仔细地洗干净后,再切好,精巧地摆放在白瓷盘中。而后,端着白瓷盘出了东宫御膳房。一路上,有许多宫女在打扫庭院,看到赵宁的时候,都扬起头满脸带笑地福身问安。
赵宁脸上亦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那些宫女点了点头,然后施施然走向东宫书房方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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