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梁澄改了些奏折,奈何心中有所牵挂,很难专心,干脆合书搁笔,移步含凉殿。
“你这弟弟粘你粘得可真紧,师弟,师兄可是米粒未沾饿得很啊。”
梁澄甫一踏入含凉殿,背后就被某人黏上,他握住一念搭在他腹部的手转过身惊喜道:“师兄,你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的?”
“酉时初就出来了。”
“那你用膳了吗?”
一念咬住梁澄的耳尖,唉唉叹气,“没你在身边,师兄茶饭不思。”
“莫闹,”梁澄拍了拍一念的手背,无奈道:“我这就着人给你准备,你白天米粒未进,你是不饿,你的肚子也该饿了。”
一念低沉一笑,一手挑开梁澄的衣衽,一路点火向下游去,偏偏又停在腹.下三寸关键处,声音里带着钩子,呵气道:“陛下赏臣一些雨露,臣便不饿了。”
自那晚已是一月有余,两人早已恢复往日亲密,一开始一念还会有意克制,反而是梁澄为此哭笑不得,拍着一念光溜溜的头颅,恶声道:“师兄你若再这般不干不脆,扭扭捏捏,以后就别进我的寝殿!”
一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何其愚蠢可笑,不但叫自己难受,还伤了梁澄的良苦用心,自此之后,一念心中的块垒终于消了,对着梁澄不再束手束脚。
其实就是故态萌复,一有闲情便要撩拨逗弄梁澄一番。
梁澄还记得正事,拔出一念作乱的右手,道:“你今日提前出关可是内伤痊愈了?既然如此今晚便催动血舍利,此事宜早不宜迟,要不你这魔心始终是跟心头刺,叫我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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