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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夜要去请质子吗?”
尽管连陆恒自己都心知肚明这不仅仅是做客那么简单,只是明面上谁也不挑明罢了。
“不必了,盯着点就行了。孤有一事依旧有些疑惑,你说……他这么快就和孤谈条件,真的只是为了求得庇护吗?”
“殿下是在怀疑质子接近您,其实另有目的?”
“孤只是觉得他点头点得过于容易了些,寻常皇子遇到这样折辱自己的事,会是这样的反应吗?孤好像有些看不透他了。”
太子负手而立,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他与陆恒谈起的正是自那日以来的疑惑,当时情迷意乱气氛太好所以未曾多想,谁也不知质子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自己只是稍微抚摸了几下便湿成那样,只怕日后骑到自己身上来求欢都在意料之中。
回想起来,那一日的滋味确实不错,要不是质子身体还未痊愈,自己恐怕就会要了他,然后就能看到更加潮红的脸,还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断断续续的喘息和抽泣声,最后自然是等着他带着哭腔求自己满足他。
于是过了几日,陆恒便汇报给太子说质子已经痊愈了,只是相比于之前消瘦了一些。自此太子府得了什么新鲜的菜蔬和肉类,也会送一些往质子府,甚至还派了个厨子过去,以供质子更好地享用。
太子忙碌的时候偶尔会叫质子来作陪,并不需要质子做什么,只是坐在一旁吃些果子点心,或者是读读书。
这一日太子批阅奏折的时候,照常叫了质子过来作陪,还让婢女上了两串新鲜的葡萄,叫质子坐在边上剥了喂给自己吃。
这葡萄是大燕国国中一地特有的品种,皮薄核小,汁水丰盈,口感酸甜适中,只是产量小,每年都特定地向宫里上供。今日清晨太子请安的时候得了两串,想着质子未必尝过这葡萄的滋味,便让人端上来给他尝尝。
“太子殿下若是要吃剥了皮的葡萄,为何不唤一个丫鬟来?”
质子剥了两个忍不住问了句。
太子闻言从折子堆里抬了头,侧过身来一口含住质子指尖捏着的葡萄,又顺势舔掉了沾在质子手指上的葡萄汁水,笑得有些暧昧。
“自然是因为你剥的更香甜一些。”
……胡说八道,简直是流氓做派。
闻言,质子剥葡萄的手停了一下,在心里默默吐槽。
没一会,才又剥了几个,葡萄汁液便顺着指尖淌了下来,淌得手上有些黏糊糊的。质子有些嫌弃,正准备起身去洗一洗手,就被太子捏住手腕。
有几滴汁液滴到了太子手上,太子却浑不在意,倾过身子舔上了质子的手心。质子僵住了,掌心濡湿的奇怪触感和舌尖带来的痒意让他忍不住要抽回自己的手去。
“乖一些,不许动。”
太子低声警告了一句,手腕有些被捏红了。
随后太子又从掌心舔到指缝,这陌生的触感让质子整个身子都绷直了,仿佛面临的是什么严峻的考验。沾在手上的汁液被太子一点点舔尽,最后当自己的指尖被含入口中反复舔弄的时候,质子只觉得浑身燥热,额头隐隐沁出了汗水。
太子明明只是在舔自己的手指,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这么大,好似被他从外到里地操透了似的。当质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体更是动不了了。
另一边的手掌和指尖也被太子舔了个彻底,在这个过程中,书房内的时间流动得似乎极其缓慢,汹涌而至的情欲让每一分每一秒过得都像有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抵抗力就会轰然倒塌。
“轰隆——”
太子忽然松开钳制,将案上批阅过的折子都推到了地上,质子像是有了预感,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手腕,旋即起身向后退了半步。
“今日是穿着来的,还是乖乖听孤的话,脱掉了来的?”
“自然是穿着,太子殿下的要求本王实在难以做到。”
质子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太子的眼睛说道。
“那今日孤就要让你长长记性。自己将下面的长裤脱了坐到案上来。”
太子气定神闲地坐在位置上,目光在质子的身体上游移,从上到下一寸一寸扫过,明明穿得严严实实,却被他看得像是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似的。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起来了。
质子简直要被这幅身体的特质烦透了,被言语行为稍微挑逗一番,就能有感觉。
还在犹豫的时候质子就被太子抱坐在了刚刚批折子的案上,偏偏面向太子的时候自己的双腿还大敞着,好似春馆里最淫乱的妓子,向来来往往的客人们兜售着自己的身体,顺便消费那些自己压不下来的情欲。
“还要孤继续动手?上回在你房里脱的了,在孤这里就脱不了了?”
质子听了臊红了脸,慢慢褪下下身的衣物,身体肉眼可见的在发抖。他不知道这位太子是否在床事上有一些特殊癖好,自己曾听闻皇室有些人只因位高权重便会在床事上玩一些花样,更有甚者还会将人
', ' ')('致残或者致死,只为以此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而且在这些人中,有极大部分皆是因为自己不能人道才慢慢变得手段阴狠,不知道眼前的太子是不是这其中的一员。
上身衣着得体,下身顷刻间空空荡荡,上身的长袍被撇到后面,光裸的臀部落在冰冰凉凉的案上,大腿被太子的手用力地分开。
“身体那么敏感,不如自己摸给孤看。”
这句话霹雳一般传入质子的脑海,质子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太子掰得更开了。
“什么时候摸完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孤可以一直跟你耗着,到时候也让下面的人看看你是怎么坐在这里勾引孤的。”
质子只得闭上眼学着上次太子的动作将手伸了下去,刚刚被太子舔弄指缝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穴口还有些湿润。手指擦过阴蒂的时候浑身酥麻,于是上瘾似的开始揉捏,雌穴小巧可爱,揉着揉着便微微张着淌出一点淫水来,已然像是在等待太子的采撷。
只是揉了阴蒂身体的反应就已经如此之大,质子的手指被太子引到穴口,湿漉漉的穴口很快咬住了质子的手指,身体似乎总是要对欲望更诚实一些。
渐渐熟练的动作让质子很快尝到了甜头,濒临高潮且沉溺其中的质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呼吸都因此变得沉重起来了,喘息和呻吟几乎要压不住了。
太子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他没想到刚刚还推拒自己的质子,这么快就把自己玩到淫水都打湿了自己的这一方桌子。
身体才被开发过一点,敏感到轻而易举就被自己的手指操到潮吹,质子浑身冒着热气,刚刚泄了出来的雌穴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这几秒钟的失神让质子已经顾不上别的东西了。
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淫水没了阻塞滴滴答答落在了腿间的桌面上,回过神的质子臊得无地自容。
倏忽间自己的腿被抬起来了一些,而太子倾下了身子,竟然用舌头舔了上去,被自己玩到红肿的阴蒂被太子的舌头反复搔刮着。才发泄过的身体比最初还要敏感,舌尖舔过的时候质子的身体狠狠地颤了起来,太子却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继续舔弄和吮吸。阴蒂被吸得发麻,穴口暴露在空气中,依然是湿漉漉的。
“唔……哈,太,太子……你不是说……我……嗯啊……就会放我离开……”
“孤批折子的地方都被你的淫水打湿了,孤都没法继续批折子了。这么多事被耽误,质子难道不应该给孤一点补偿吗?”
太子抬起头问道,唇上还沾着质子雌穴流出的水,湿漉漉亮晶晶,这问题也问得质子无言以对。
太子不等质子回答便将舌尖探入了质子的雌穴,濡湿的舌头带着热度深入到了质子的身体里,舔了一圈后便模仿起性器的插入。质子被束缚住双腿,只能将自己的身体向太子大敞,即使是被舔到高潮甚至连前面都射在了太子的脸上,都无法逃开太子这番对自己身体的肆意侵犯。
太子抹去了质子因为高潮不小心射在自己脸上的部分精液,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自己摸着能喷出水来,被我舔了几下也能喷出水来,甚至还射在我的脸上,质子的胆子倒是不小。”
高潮濒临的时候身体敏感到无法控制,质子也没想到这幅身体竟然淫乱成这个样子,被质问的时候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由得白了脸。
“孤还没说要怎么罚你,怎么就吓成这样?刚刚在孤面前泄了身的时候怎么胆子却那样大?”
“那怎么样……殿下才能满意?”
话一出口质子就后悔了,因为这样一来主动权就被交了出去,自己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呵呵……自己坐到孤身上来,什么时候孤说可以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太子设下的圈套一个接着一个,每一步都像是算准了似的,而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踏进去,然后被玩弄到他厌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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