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诱他深入。
从落地窗到那张床之间就仅仅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江言甚至都等不及,就着他最熟练也最原始地姿势狠狠往里撞了几下。
林杏子还未缓过神,被撞得呻吟声从喉咙里泄出来,像是被扔进热水里泡过,浑身皮肤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红色铺天盖地般蔓延。
绵长的快意被推往更高点,她尚没有余力因丢脸而迁怒于江言,江言却在这个时候抱起她。
身体突然落空,仅交合处那一个脆弱的支撑点,林杏子吓得紧紧抱住江言,腿也缠上他的腰,主动将已经抵住宫口的东西吞得更深,和他胯骨相贴。
“嗯……”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他走动时毛发骚刮着她被磨破了的皮肤,她喘息时鼻音浓了些,声音里媚色藏不住。
三五米远的距离此时无比漫长。
被放进柔软被褥里时林杏子松了口气,男人的手顺着她身体或凹陷或拢起的曲线游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手从他胸膛攀了上去,摸到她咬的牙印。
江言俯身下来。
这张她曾经睡过好几年、从少女成长到的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暧昧声响,伴随着她的轻吟,此起彼伏。
没有任何束缚,肆意征伐。
窗外大雪纷飞,她的视线被汗水模糊,雪花连成一片。
下巴被男人寻过来的手抬起。
他从脖颈吻上来,夺回她涣散的注意力。
“姜姜……”江言嗓音沙哑缱绻,她的名字绕在他齿间缠绵,带着灼热的气息。
林杏子攒了点劲儿,将他推倒,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拨了拨汗湿的长发,慵懒到极致。
雪白的胶乳晃得人眼热,江言喘息更重了。
阴茎贴着臀缝小幅度地磨,他更想要个痛快,林杏子同手握住,明显感觉到他抖了一下。
她平时都是被伺候的,只在老家帮他用手弄过一次,算不上娴熟,但知道怎么刺激他。
手指从马眼刮过,粘湿后涂在手心,在根部绕圈,握住后动得慢,将那点褶皱推叠到一起,又慢慢抚平,粗糙,却又不时照顾着他的敏感处。
觉得累了,才稍稍撑起一点。
坐了下去。
她这才看他,媚眼如丝,即使她在上面,主动权更优越,却仍是由他主导。
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冲撞着,手臂青筋跳动,腹部肌线紧绷,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