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酒不喜欢黑暗。
但在黑暗里,她的确更加敏感。
她被带上了眼罩,嘴里咬着金属圈做成的口塞,两只手被铐在了床头。娜塔莎去拿“玩具”了,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就像一只被栓在原地等待主人回来的小狗。
门“咔嚓”一声响了,何诗酒立马将头转向了门口的方向,她左右摇摆着臀部,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现在她是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
何诗酒听见脚步声渐近,但却停在了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为什么不到她身边来呢?是不满意她的表现吗?
可能是喝下去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也可能是刚刚还没到达顶峰的情欲让何诗酒整个人的思绪更接近“兽欲”,她想起了平时娜塔莎希望她做而她拒绝了的动作。
何诗酒伸出舌头穿过金属圈浅浅地“哈”着气,调整了一下自己跪坐的姿势,用一只腿支撑着身体,另一只腿抬了起来。
就像小狗尿尿一样。
只不过她腿心之间沾满的不是尿液,而是刚刚被娜塔莎玩弄出来的淫水。夲伩首髮站:w o o17. co m
脚步声再次响起,何诗酒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放下了腿。
对方离她越来越近,何诗酒再次情不自禁地摇晃起屁股,连伸出在外的舌尖都忍不住用劲儿,试图能舔舐到对方的皮肤。
她毫不掩饰着自己对对方的期盼,直到她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气味。
何诗酒如遭雷劈,全身僵硬住了。
她不死心地抽动了几下鼻子,再次嗅闻起周边的味道。
这绝对不是娜塔莎身上的香水味。
带着冷意的木质香……
何诗酒头皮在发麻。
是里瑟尔森。
她不敢想象她现在在里瑟尔森眼里会是什么样的。
何诗酒立马蜷缩起来,想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但在并拢双腿时动作太过激烈,不小心夹到了被抽肿的阴阜。
平时夹腿都会有快感的地方,在被抽肿之后更加敏感,适当的疼痛让神经更加敏感。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津液也从带着口塞不能闭拢的双唇之间留了出来。
津液刚刚留到下巴,就被人用东西抹去。
那东西触感很奇怪,圆润且十分有弹性。
何诗酒还在思考这是什么,拿东西就穿过金属圈塞进了她嘴里。
前端是突起的蘑菇型,后端是笔直的圆柱形。
何诗酒的舌头被不断碾压挑逗着,她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将那东西彻底打湿。
“嗯嗯嗯!!”
何诗酒抗拒地侧脸躲避,一不小心拿东西插进了喉咙深处,她狼狈地咳嗽起来。
床边的人连忙将东西从她嘴里取了出来,还帮她解下了口塞。
何诗酒调整好了呼吸,哑着嗓子怒道:“娜塔莎!我生气了!”
“别生气宝贝,很有趣不是吗?”娜塔莎笑着舔掉何诗酒唇边的津液。
“你是故意喷的教授的香水吗?”